打算清掃掉的叛徒?”

他模糊地“嗯”一聲,沒有別的反應,她便知徒勞。

對這個一根筋的男人來說,謀殺本身即是惡,並不會因為受害者是壞人而減輕半分。生命本就不可掠奪,並不會因為他是壞人而變得正當。

她沉默半晌,又問:“那你知道誰是警察嗎?”

言溯抬起眼眸,似乎想到了什麼,半晌才緩緩回答:“作家,幼師。”

心裡早起了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