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估計都沒什麼印象了。”艾倫善解人意地笑笑,語氣一轉,有意無意放滿了速度,“哈里·西蒙·帕克,不知道這個名字,對言先生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甄*和賴安雲裡霧裡,

言溯臉色平靜,掩去眼中一閃而過的光:“你想說什麼?”

艾倫微笑:“他的父親,老帕克議員,近期競選紐約州長的時候,說起了當年他兒子的冤死案。作為參與當年案件調查,卻草草結案的你,不知道對老帕克的傷感,有什麼想法?”

甄*怔住,他在說什麼?

她的助理賴安,卻看著她微笑,並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在為他的男朋友驕傲。在這個國度,任何追求真實,挑戰既定現實的人,都是討人喜歡的。

言溯風波不動,沒興趣地評價:“老帕克是位不錯的政治家。”

艾倫的臉上劃過一絲不可置信,彷彿沒見過言溯這麼固執的人。他在諷刺老帕克拿兒子的被殺做政治向上的階梯?

賴安終究是甄*的助理,不想太尷尬,打圓場著衝甄*笑道:“我都不知道你談戀*了,既然那麼巧遇見,哪天我們一起四人約會吧?”

話雖這麼說,其實是帶著一點兒幫男朋友探尋真相的心思。畢竟,兩年前,紐約州眾議員千金和參議員家公子的離奇死亡轟動一時。

甄*知道賴安誤會了,剛要解釋,艾倫看了言溯,十分誠懇地說:“double date?很好啊,我正想找個機會和言溯先生聊聊呢?”

那個樣子就像是求知若渴的學生。

“其實我和他不……”甄*話沒說完,被言溯打斷,“可以!”

甄*一愣:我和你又不是情侶關係,搞什麼四人約會啊?

可言溯忽然長手一伸,扣住甄*的肩膀,一帶,就把她拉到身邊,牢牢固定住,再次拍了拍甄*的肩膀,依舊是不輕不重的兩下。

甄*知道他不會幹無聊的事,想他或許有什麼別的目的也說不定,所以不尷不尬地表示預設了。

賴安很開心,熱情地和甄*約好的四人約會的時間和地點,才告別。

言溯這才鬆開甄*的肩膀,淡定自若地走進公園。

甄*跟著:“你怎麼看出他是記者的?”

言溯:“自己想。”說著,竟近乎抱怨地白了她一眼,“回回都問我。”

甄*:“……”

走了沒幾步就到了表演的草地上,舞臺上燈光璀璨,周圍人群熙熙攘攘。

甄*的心思卻全在小帕克的身上,想了好久,還是問:“小帕克,他,出了什麼事?”

“死了。”言溯專注地望著舞臺,漫不經心地應著。

這不是廢話麼……

甄*沒心思地看著舞臺,過了一會兒,又問:“怎麼死的?”

“吊死的。”

這種死亡方式真是讓人聽著都滲得慌:“那兇手呢?”

“牽扯人全是未成年。”

意思就是不能說了。

“可老帕克仍然提起那個案子,說明受害者的家屬沒有得到安慰……”甄*深吸一口氣,挑戰地說,“沒抓到兇手吧?”

言溯的側臉凝了半秒,似乎頃刻罩了一層淡淡的怒氣。

甄*知道說錯話了,噤聲不語。

而言溯確實是在生她的氣。

今天艾倫的一系列挑釁,兩年前的那場風暴,兩年間無數人的問詢,都沒讓他心裡有哪怕一絲的煩悶或不平。

從兩年前做出那個決定的時候起,他就預料到了一系列可能對他名譽造成的損害,他置若罔聞,毫不掛心。

到了今天,他也是同樣的想法。

可到了此刻,甄*質疑他了,這是他沒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