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窗外掠過的風景也不搭話。

“我問你話呢,聽到了嗎?”餘鱷轉了頭看了她一眼,立馬又回過頭。

姚雨只好應:“我也沒有想到這麼巧會遇到表哥。”

餘鱷可不是介意這個表哥,而是另外一個男人,他嘲諷道:“你表哥竟然是展先生公司的高管,你與展先生的緣份果然不淺。”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有空,把今天我們的自助餐費用交給你表哥,讓他還給展先生。”餘鱷可不想白吃別人的,特別是那個對姚雨別有目的的男人。

姚雨猛然回過頭看著他開車的樣子,表面上看過去成熟穩重,實際上就是一個小心眼。不過話說回來,他並不知道自己與展先生的關係,再加上他好像對展先生有成見,所以兩個男人在一起總是針鋒相對。

“可以。”畢竟他是大老闆,她要聽他的。

餘鱷補充說明:“你一定得讓你表哥轉交給展先生,你可不能去見展先生。”

姚雨不明白,不就是個還錢嗎,讓表哥轉讓與自己親自交給展先生有什麼不同。其實她也不想去見那個展先生,只是她想弄清楚原因。

“為什麼?”

餘鱷憤憤道:“我怎麼看那個展先生就不是一個好人。”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一個好人,他又沒有將‘壞人’寫在臉上。”姚雨一臉的不屑。

餘鱷的手指敲打著方向盤,“我吃過的鹽可比你多得多,什麼樣的人都不能逃過我的火眼金睛。”

姚雨本來就覺得他這個人狂妄自大,現在想來豈止是狂妄自大,簡直就是邪妄。

按餘鱷的安排,是和姚雨辦好護照後吃個浪漫的午餐,可這難得獨處的機會被那個展先生給活活破壞了。說好的姚雨請自己吃飯,卻那個男人得了逞,所以她還欠自己一頓飯。

“還有,這頓飯不算,你還欠我一頓。”他這個人算得可精了。

姚雨真沒有想到她這個老闆竟這麼小氣,本來是想請他吃飯的,可結果沒有請成,卻不想他還在唸念不忘。

“我記得呢。”既然他都開口了,她也只好答應。

——

第二天一大早,姚雨剛剛清掃完衛生,就見公孫宇帶著一個二十多歲的斯文男子上來。

她覺得奇怪,老闆不是不讓別人上樓的嗎,這個男的是誰?

公孫宇將男人領進辦公室後,看著一臉迷茫的姚雨說:“北江日報的記者為體育中心的工程專門來訪問Yael。”

原來這樣,姚雨剛剛看著公孫宇下樓,就聽到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接通後,是餘大老闆讓她去泡兩杯咖啡到辦公室。

她端著兩杯咖啡進來時,餘大老闆並不是坐在辦公桌前,而是慵懶地坐在沙發上,那個日報記者則坐在他的對面。

將咖啡端過去,擺放好為了不影響這個訪問,她想快速離開,只是剛剛轉身就聽餘大老闆說:“姚助理,先別走。”

姚雨側過身子問:“Yael,還有什麼事要我做的嗎?”

餘鱷應:“你坐我的那張辦公桌,幫我把那封郵件寫完後發出去。”

姚雨睜大眼睛,“您不是要接受訪問嗎,我在會不會受影響?”

“沒有關係,你做你的,我訪問我的,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那郵件如何寫?”

“我已經寫得差不多了,你只要電腦桌面的那幾個名叫作品的壓縮檔案上傳到郵箱,收件人我已經設好了,你幫我發一下吧。”

“好吧。”姚雨輕輕地走到寬大的辦公室前,坐在豪華的大班椅上,開始了餘大老闆讓自己做的工作。

另一頭餘鱷對記者說:“請喝咖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