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努力,儘可能的推動大家向著理想狀態前進。能不能走到是一回事,走不走又是另一回事。不管最終能不能完成,只要靠近點也算勝利。”

自打從疆省出來,洪濤就再也沒見過趙斌,但知道江洋會把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彙報上去。救贖者移民之所以答應了與反抗軍暫時和平相處,背後恐怕也有那個傢伙的授意。

他到底怎麼想、怎麼打算的,自己不清楚。不過可以先告訴他自己是怎麼想、怎麼打算的。就像當年在他辦公室裡的談話一樣,我亮了底牌,你跟不跟隨意,不強求。

“我聽說您拒絕了特赦提議,這又是為什麼呢?”江洋很可能聽不太懂這番解釋,但他啥也沒問,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因為我沒罪,為什麼要別人來赦免?你認為我有罪嗎?”在黑漆漆的隧道里,趟著汙水聊天別有一番風味。哦不對,是能暫時忘掉那種濃郁的發黴味道。

但江洋的表現讓洪濤感覺到了另一種味道,這傢伙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知道,而是在提預先設定好的問題。能讓他這麼做的人,好像只有趙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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