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睡在床外面。

一切都那樣理所當然,沒有雜質,似乎一切都習慣了一般。

前幾晚,兩人睡在一起,鍾晴都一直強調著一個拳頭的距離,雖然每天早上都是她破壞這個拳頭距離。但是今晚,鍾晴卻沒有說出來。

而且還悄不做聲地捱過來。

她受到驚嚇的心,只有挨在一起,才感覺到安心,安全感。

敖武沒有吱聲,鍾晴也默默地靠著他。

他們是半夜遇襲,受驚了三四個小時,才搞定了危險。現在睡下,夏天的夜又短,只睡了不到一個多小時,天就亮了。

這樣的睡眠明顯是不夠的,就算是兩人都有修練,現在起來精神也不會受到影響,但是能睡幹嘛起來受這個苦?

所以兩人都沒有動靜。

不知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