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這樣粗暴地一挺到底,讓她感到自己被硬生生地撕裂開一樣痛不欲生,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粗糙堅硬地擦過,火辣辣的疼。

謝春紅痛得眼淚都出來了,越扭動就絞得越緊,也就越發痛苦不堪,心裡惱恨起來,不禁用力合上牙關,狠狠咬了下去。

濃重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瀰漫開來,卻沒讓易回有絲毫退步,反而更激發了他身體中最原始的欲。望,周身瀰漫著暴戾之氣,動作也更加激烈起來。

兩個人像小獸一樣彼此撕咬著,不甘示弱地與對方肢體糾纏。

易回終於放開她被蹂躪到紅腫的雙唇,舌尖滑過她的鎖骨,一直移動到她心臟的地方才停下來,像是餓了許久的人面對美食一樣,急切地大口大口吞嚥著她的溫潤柔軟。

易回全身的血液都叫囂著往下湧去,當下不管不顧地動起來,那動作好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急切而蠻橫,帶著不顧一切的意味。

乾澀的摩擦和撕拉讓春紅忍不住發出了哭泣的聲音,易回動作猛然一頓,抬起頭迷茫地看著小聲啜泣的春紅,眼底漸漸恢復了一絲清明。到底還是不忍心真正傷害她,哪怕在這種關頭,忍得全身都發疼,心中邪惡殘忍的一面讓他想狠狠欺負她,讓這刻骨的痛苦深深烙印在她身上,印在她心裡,從此再也無法忽視他給的一切,再也忘不了他。可一看到她楚楚可憐地流著眼淚,易回還是不由自主就心軟下來,深深一嘆,輕輕吻去她的眼淚,伸手溫柔的在兩人結合的部位挑逗著,安撫她的不適,用足了手段一點點換起她的情。欲。

兩人畢竟在一起很長時間了,早就習慣了對方的身體,彼此的契合又是如此熟悉,沒一會兒謝春紅就情。動起來,瑩潤如水的肌膚慢慢泛起好看的紅色,身體也不再那麼緊繃,在易回溫和的動作下漸漸軟成了一灘水。

易回憋到了極限,感到身下人有了稍稍的放鬆,就立即握住春紅的腰肢,大幅度地前前後後動了起來。

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從唇齒間溢位,謝春紅何時見過這樣瘋狂野蠻的易回,心中驚懼不已,身上絲毫不見疲憊的男人更是讓她苦不堪言,雙手又不得自由,借不到一點力的感覺讓她非常不安,整個人都在易回的掌控之中,讓她既羞又怕,疼痛中夾雜著欣快,謝春紅哭著求饒,嘴裡一聲聲喊著易回的名字。

快。感如潮水一般湧來,一浪蓋過一浪,終於堆積到了最高點,然後猛然打了下來,瞬間淹沒了兩人。

謝春紅張大嘴咬住易回的肩膀,她難過就不想讓他太舒坦,口中濃濃的血腥味令她更加難受,隨著易回極快極狠的幾下動作後,兩人緊貼在一起,抑制不住地全身顫慄起來。

謝春紅哭叫得嗓子都啞了,全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感到易回解開了她手腕上的束縛才總算鬆了口氣,卻沒想到接下來易回就把她翻轉過來擺成屈辱的姿勢,在她拒絕之前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不知做了多久,易回好像不知疲倦一樣,一遍遍纏著她索取,將全部的感情都宣洩在她的身上。最後一次的放縱,謝春紅又累又困,頭腦暈暈的有些神志不清,迷迷糊糊中聽到易回在她的耳邊說:“不要離開我,一輩子都別離開……”

那聲音十分無助壓抑,謝春紅從來沒聽到過他這麼惶惑不安的請求,心裡一酸,不由自主地伸手攬緊了他,用最後一絲力氣緊緊抱住身上的男人。

第二天易回先醒來的,頭疼欲裂地坐起來,看見身邊裹著被子小小的蜷縮成一團的人不由一愣,昨夜瘋狂激情的畫面一下子全湧了上來。

易回懊惱地捶了捶頭,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謝春紅赤。裸的白嫩肌膚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跡慘不忍睹,纖細的手腕上被磨破了皮,滲出點點血跡,讓他狠狠倒抽一口冷氣。

易回又是心疼又是後悔,甚至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