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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角色,我認為你該有點助力才好成事。”
南宮羽身形遊走盤旋,銀槍點掠如虹起星耀,他大聲道:
“你他娘少來窩囊我,就憑這麼塊料,我豈會拾掇不下?”
正說話間,陳邦倏忽矮身屈腿,壯實的身軀斗然收縮成一團,連人帶著兵刃,滑溜得像一條泥鰍似的鑽進了南宮羽洪門之內!
南宮羽趕忙往上拔升,大喝如雷中銀槍向回倒插,而陳邦半步不退,他突兀側身拿背脊迎著槍尖,“龍舌錐”藍芒淬映,已對著南宮羽的兩胯之間猛刺過去!
不錯,這絕對是“同歸於盡”的打法,姓陳的果然豁出去了!
就在這電光石火的一剎,弦月似的光華彷彿穿破了時空的間距,那麼毫無徵兆的突然出現,弦月越過了時空,也越過了陳邦的身體,以漫空的血霧,將這位“玄幽座”最後一位“護座”帶向了永恆!
南宮羽僵立原地,好久好久,才長長吐出一口氣,直到此時,他才駭然發覺,這隻瞬息前後,全身衣衫已被冷汗溼透!
毒魄正在慢慢的拭擦著“祭魂鉤”的鉤鋒,他轉臉瞧向南宮羽,並學著南宮羽的習慣眨眨眼,接下去,露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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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閣 獨家連載
牧虎三山……第二十七章:泰山石敢當
第二十七章:泰山石敢當
整整有一個月了,毒魄蟄伏著沒有繼續行動,主要的原因是在養傷,其次,也是為了暫避風頭,這一個月裡“鬼王旗”上下無不雞飛狗跳,人仰馬翻,他們像發了瘋、發了狂一樣緹騎四出,派遣大批人馬沿著方圓百里的地面搜尋兇手,也難怪他們如此激憤惱恨,到底,組合中的某個單位忽然全數消失,只剩下一片狼藉殘屍,這樣的慘況,亦委實令人不易承受,而下手搏殺的正主是誰、動機為何?結果尚落於臆測之間,“鬼王旗”向來自恃強大,氣焰甚高,猛古丁捱了這記悶棍,怎生受得?其反應劇烈,甚至稍帶莽撞,就無足為奇了。
儘管外面風風雨雨,悽悽惶惶,毒魄和南宮羽安居在“黃麻坡”春花的大茶館後屋裡,卻十分的悠閒愜意,“鬼王旗”的人馬施雷霆搜尋,疾厲追拿,幾乎抄翻了三寸地皮,但他們做夢也夢不到他們想要報復的物件便近在咫尺,正消消停停的躺在他們自己的小窩內享受著呢。
苦的是馮德恩,三天兩頭東奔西跑,聽到風聲馬上就得隨隊行動,雖然他明知那些訊息不確,也只好裝模做樣跟著瞎忙活,有時還得慷慨激昂的發表一些連自家也莫名其妙的言論與揣測,這段日子,可真夠嗆了。
毒魄的傷勢說輕不輕,說重亦不算重,最厲害的是右胸捱上的那一爪,幸虧他當時躲避得宜,爪指尖端只是入肉穿肌,便頂在胸骨之外,並未波及肺臟,嚴格而論,僅屬外傷,肩腿處的傷痕尤輕,在馮德恩准備的上好金創藥抹敷之下,連郎中都不必請,已是日有起色,痊癒可期。
現在,天剛入黑,晚雪又飄了起來。
屋中那隻紫銅火盆早生起熊熊炭火,極旺的火苗映得滿室皆紅,溫暖如春,毒魄僅著一身夾衫,已覺得有些懊熱了。
南宮羽坐在炕榻上正聚精會神的研看一本棋譜,邊看邊手指點劃,好像在同那一個無形的棋士對奕著似的,興致不淺。
在屋裡仍可隱約聽到、或感覺到屋外落雪的聲息,幽幽沙沙的,別有一股韻味,當然,他們也聽到了此時響起的敲門聲。
南宮羽放下棋譜,雙腳沾地,仍保持高度警惕的沉聲問道:
“哪一位?”
門外傳來馮德恩的聲音:
“是我,老馮。”
馮德恩已經有兩天沒回來了,南宮羽趕忙走上前去將門啟開,邊笑呵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