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生意,她或許還能靠一些現代的營銷手段來幫幫忙。這茶樓吧,她還真沒呆過。

“唉,這茶樓生意,要麼以茶取勝,要麼以意境取勝。可是這兩樣在這小鎮子上都沒有發揮的餘地啊~”落落長嘆一聲,有些苦惱的敲了敲腦袋。

一旁坐著的顧晉文微微掀了掀眼皮,掃一眼落落跟白夙臻兩人長吁短嘆的樣子不由覺得有些好笑。他將手上的茶碗放下,緩緩開口,“他是老闆,發愁生意倒還說得過去。”

言下之意就是你田落落不過一個“打工”的,愁這個就有些好笑了。

顧晉文向來話少,但是落落好歹也在這裡上了一段時間的工了,聞言自是明白了他沒說完的話。

落落嘴一癟,小聲嘀咕著,“不想生意的夥計不是好夥計!”

不同於在白夙臻面前的自在,落落在面對顧晉文的時候總是覺得有些拘謹。儘管他嘴角總是噙著一縷溫和的笑意,可是她心裡總是覺得發虛,連帶著說話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哈!說得好!”

她的語音雖小,卻也讓白夙臻聽了個清楚。他一咂嘴,越想越覺得這話說得好,“玉賬本!過來,把這句話記到我們的店訓裡去!記得每三天本少爺可是要抽查一次的!”

玉賬本抽搐著清秀的眉眼翻出一個厚得跟磚頭一樣的本子,一筆一劃的將這句話記了上去。那上面滿滿的全是所謂的“少爺語錄”,他內心的小人淚流滿面,祈禱:“老天爺啊,趕緊讓少爺賺夠了銀子回上京去吧,再這樣下去,自己背的書都快趕得上白府後巷的肖秀才了!”

落落早就對白夙臻各種自戀的行為見慣不驚,此時看玉賬本苦著的臉只覺得好笑,但鑑於那話是從自己口中說出的,她也不好表示什麼。清了清嗓子,“我先回家了,明兒是我的休息日了,有事等兩天後再說。”

就在落落正要出門的瞬間,在前院負責接待的“金櫃子”突然氣喘吁吁的衝了進來,一把拽住了落落的袖子。

“唉呀,姑娘可別急著走!”

金櫃子長得肥肥胖胖的,特別喜人。又加上他遇人就是三分笑,因此白夙臻就將他放在了掌櫃的位置上,倒也算是物盡其用。

只是此刻他胖胖的臉上沒了往日喜人的笑容,反而是有點愁眉苦臉的,他一手拽著落落沒放,一邊扭頭望向自家少爺,“少爺,外面來了兩個女客。”

“來就來唄!”白夙臻挑了挑眉,莫非是這兩天自己嘆太多氣了?以至於讓這些下人們有個客人上門就興奮得不知道怎麼辦了?不行,回頭得讓他們把“處變不驚”這句話加到語錄裡去。

“不是的,她們不是來喝茶的!已經磨了好久一定要見一見您!”

“要見我?”白夙臻眉頭挑得更高了,莫非是自己又迷倒了哪個小姑娘?對於自己的容貌,他還是非常有自信的,當然那是沒有某人在場的時候。

一看自家主子的臉色,金櫃子就知道他又想左了。他抹了一把頭上滾滾而落的冷汗,硬著頭皮囁嚅,“不是的啊,主子,她們,她們是要來見那個佈置出了‘萬壽’圖的人呢!可是落落姑娘吩咐過不許我們將她透露出去,所以我才這樣為難啊!”

落落不由奇了,扭頭看向一臉不自在的金櫃子,“見我?她們要幹啥?”

說起這個,金櫃子胖乎乎的臉上再次露出尷尬無比的神色來。要說這件事情,其實全怪他自己多了句嘴。

今天生意不怎麼好,直到天色向晚的時分才迎進來兩個丫環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