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均衡,支援一統,這是對她們父親最好的打擊。

就這樣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嫪毐足足寫下了十幾米長的絹布,嫪毐眼見著自己無論怎麼寫冷仙子和醜僕都在那裡搖頭,心中惡念湧起,真想殺人滅口,但是看著冷仙子清麗的面容他是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思想鬥爭做了做也就忘了這個念頭,他是不知道,冷仙子和醜僕懂什麼?其實什麼都不懂,嫪毐寫這些她們也就看個一知半解,只是裝腔作勢的讓嫪毐多打工罷了,能榨多少油水就榨多少油水才是她們的想法,下了船她們自然會去找能看的明白的人再去判斷嫪毐所寫的東西的價值。

眼看著咸陽城越來越近了,嫪毐有些猶豫了,這周鼎就這般送進城中恐怕不好,再說也沒有這個勞力能送進城中,思索再三嫪毐決定還是自己先回咸陽穩妥些。

把想法一說,嫪毐就下了船直奔咸陽。

嫪毐一走船上就只剩下了稚女和冷仙子及醜僕,稚女清走了船伕水手將艙門鎖死後跪在了兩人身前:“請兩位小主人不要怪責主人。”

冷仙子和醜僕沒想到稚女會這樣,醜僕冷哼一聲道:“不怪責?我來問你,生下就將我們拋棄不聞不問,有這樣的父親麼?”

稚女依然跪著說道:“小主人三歲時得了寒症,剛好有一名走山郎中路過救了您的姓名,六歲時失足落下山崖昏迷過去,被好心人發現帶回家中,十三歲大雪被困在外,同樣被剛巧路過的山夫搭救這樣的事情有很多。”

醜僕目光一凝道:“你是說這些都是他安排的?”

稚女道:“自小主人出生一來,主人就時刻都派人守在身旁,就是上次在趙國之事,要不是嫪毐橫穿出來也自然會有人出來搭救小主人,可惜從那時起,小主人隨著嫪毐一路顛簸使我們失去了小主人的蹤跡,直到前一段時間才發現小主人,這是這十幾年間絕無僅有的一次特例。”

醜僕哼了一聲道:“即便他一直派人守在我們身邊那又如何?我們要的是父親不是路人。”

稚女神色一黯道:“主人也時時為此事揪心,每夜都睡不安寢,要不是他樹敵太多怕連累你們他早就去找你們了,請小主人諒解主人一片苦心。”

醜僕嘿嘿冷笑道:“他是一片苦心,確是很苦,我只知道我們上下來就無父無母,做什麼大事?做大事就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了?那全天下人都做大事豈不是全天下都是孤兒?”

稚女長長嘆了口氣知道醜僕已經走進極端,此時道理是聽不進去了,多說也是無意,緩緩站起道:“主人苦心相信兩位小主人不久之後就會明瞭。此時還請兩位小主人離開此船。”

說著開啟艙門,冷仙子和醜僕雙手互握了一下,帶上嫪毐所寫的長絹上了甲板離開了這艘周鼎船……

嫪毐悄悄地回到了咸陽城中,此時滿城都在傳著前線風陵渡大水之事,紛紛詛咒魏人生孩子沒屁眼兒。嫪毐稍稍打聽了一下知道王翦和蒙武總共損失了萬把人,知道他們定是早就得到訊息了,要不然肯定是全軍覆沒,心中微放,就直奔丞相府,之所以不直接去見秦王嬴政,不是他不想見,實在是他的身份還不夠格想見就見。

還好呂不韋正在府中,聽聞嫪毐前來,立時就叫人招了進來。

嫪毐也不客套直接就將周鼎的事情說給了呂不韋,呂不韋皺眉沉思了一下道:“嫪毐你上當了!”

嫪毐大驚:“難道周鼎是假的?”

呂不韋道:“這鼎不但不假且絕對是真的”

嫪毐納悶道:“即是真的我上的哪門子得當?”

呂不韋在屋中跺了幾個來回道:“周鼎乃是天子之物,目下只有三隻存於世間,其一就在魏國,剩下兩個都在我大秦,若是再加上這一個就擁有三鼎了,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