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圍觀的眾人不由得哈哈大笑,白酒呵呵笑道:“上茅房自然就算輸。”

嫪毐看了看白酒的肚子再看看自己的,心中點了點頭怎麼看自己都比那個小白臉能盛。

“好!就如此,誰先來?”

白酒道:“自然是一起來。”

嫪毐白酒兩人各執酒罈一邊,白酒最先喝酒,小小的胳膊上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就將酒罈子抓了起來,脖子一仰,對著酒罈喝了起來,就見白酒喉結滾動連一點喝酒的聲音都沒有,這哪裡是喝酒簡直就是往肚子裡倒酒。

嫪毐看著白酒的酒罈越舉越高,鬢角上不由得滲出了點點汗水。

沒花幾分鐘時間一大罈子五斤多酒就灌進了白酒肚子裡,一滴未灑。白酒臉不紅氣不喘的擦了擦嘴角將酒罈子輕輕放到地上看向嫪毐。嫪毐盯著白酒肚子看了半天,這白酒的肚子灌進了五斤酒竟然只是微微的隆起了一點,嫪毐心中震驚不已,這小子的肚子裡難道是通往另一個時空的隧道不成?

輪到嫪毐喝酒,嫪毐卻傻呆呆的看著白酒不動,一旁圍觀的眾公子小姐們不由得連聲催促。

嫪毐知道這時候不是開倒車的時候,咬著牙也得往上頂,一把將酒罈提了起來,吞了口口水,將酒罈子對著自己的嘴灌了起來,他這灌酒可沒有白酒那般瀟灑,嫪毐沒人家的本事只能喝一口,歇一歇喝一口歇一歇,足足花了十分鐘才將一罈子酒倒入肚中。

嫪毐打了個酒嗝拍了拍溜圓的肚子心中暗叫不好,這樣下去自己非得從這不待客酒樓爬出去不可,真要是如此以後哪還有臉去見趙姬小昭還有那邊坐著的小老婆鹿靈兒,嫪毐漲紅著臉晃了晃腦袋儘量使自己保持清醒,看了看一旁微笑的白酒腦中儘量的加速轉動起來。

白酒見嫪毐喝完了呵呵一笑抓起第二壇酒就灌了起來,依然是海飲鯨吸,不一會一罈酒就見了底,白酒的肚子又微微的漲了少許,白酒臉色依然不變戲謔的看了看嫪毐道:“嫪給事該你了。”

嫪毐嘴中發苦,在眾人的催促下將第二壇酒提了起來,嫪毐喘了口氣對著壇口喝了起來,這一罈酒嫪毐足足喝了二十分鐘才強強裝進肚子,嫪毐感到肚子中的酒已經到了氣管上稍不小心就會一口噴出來,嫪毐強自深呼吸壓制著往外讓的酒水,腦袋裡越來越遲緩,思路也越來越混亂,頭越來越大越來越沉,整個世界的聲音影象都開始不清晰起來一片朦朧中只剩下自己清晰地粗重的喘息聲。嫪毐似乎回到了那個霓虹燈閃爍的雨夜,那天自己也是這般一切都模糊起來一切都幻化著不真實起來,只剩下自己肺葉擠壓空氣的聲音,嫪毐猛地驚醒,眼前的世界又清晰起來,一陣喧譁聲傳入了嫪毐的耳中。

“快喝,快喝。”

“認輸就趕緊從這裡爬出去。”

“裝什麼大頭蒜,快喝。”

嫪毐定了定神感覺舒服了一些,不再像剛才那般的煩惡。深吸一口氣嫪毐抓起身前的酒罈,酒罈一靠近嫪毐的鼻子嫪毐就差點吐出來,嫪毐壓住喉嚨中滾動的酒水使勁嚥了下去,嫪毐自己知道自己他的肚子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裝酒了,不過他現在是扭著屁股推小車身不由己了,就在他正對著一大膽子就發愁的時候腰眼上一熱,一股灼人的氣息瞬間湧向全身,嫪毐心中大驚以為自己的鮮血又要沸騰起來,剛要往長揚宮中自己存放大禹劍的小屋奔時,一陣舒爽的感覺從肚子裡傳了出來,嫪毐大大的打了一個酒嗝,這酒嗝如有實質一般的噴出了一大口霧氣,嫪毐肚子裡立時感到輕鬆不少,連著打了四五個酒嗝後嫪毐覺得肚子裡的空間又富裕了出來,那股灼人的氣息竟然幫他將肚中的酒水蒸化為酒霧,就連自己原本被酒精麻痺的神經都恢復了清明的感覺,嫪毐心中大喜,斜兜了一眼正在恬燥嘲笑他的眾人,捧起酒罈子就開始灌了起來,嫪毐越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