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就是強求,剛才那場夢你也體驗過了·強求無用。”

阿狗沉默了一會,然後撲通一下就給這大叔跪了下去:“求求你救救我爸……”

“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

“我不要什麼黃金,我爸黃金重要的多!”

對阿狗的中文水平·王全是真心沒辦法了,嘆了口氣,駕著他的胳膊把他扔回到了床上:“我沒辦法幫你。”

阿狗一愣:“為什麼?”

“泥菩薩。”

“什麼?”

“泥菩薩啊。”王全無奈的搖搖頭:“我看得到講不出,自身難保。手仲給我。”

阿狗一頭霧水的把手仲到了王全的手邊,然後王全用手指沾著茶杯裡的水在阿狗的手心下寫了幾個字,然後用手一抹:“看到幾筆是幾筆,多的話·我就不說了。”

阿狗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手心,剛才王全在他手心裡寫的東西,他看得真切,可輪到自己理解的時候卻是狗屁不通,這當真是急煞了阿狗,可繼續追問的時候,王全卻開始顧左右而言他,根本不正面回答。

“哎喲······您就告訴我吧。”阿狗焦急的很·雙手合十的央求著:“急死我了。”

王全深深嘆了口氣,透過窗子看了看外頭的天空:“去找一個能讓你害怕又不害怕的人。”

阿狗一愣:“啊?這····…這個邏輯我不懂啊。”

此刻,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天空上不知道怎麼搞的就聚攏了一捧積雨雲,黑壓壓的正罩在王全小店的正上方,地沉沉的,接著傾盆大雨就這麼瓢潑的倒了下來。

說來也怪,這大雨就好像是誰故意用水管子對著澆似的,離開王全家十米外的地方依舊是豔陽高照,唯獨他這屋子的上頭嘩嘩作響,那些烏雲一步都沒有挪開這個範圍,愣是在這一小塊地方停留了很久。

“怪······”在短暫的暴雨之後,阿狗把腦袋伸出視窗:“這太神了·這麼小的雷陣雨還真是第一次見哈······”

王全倒是沒回答他,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天空,然後無奈的搖搖頭,推了推老狗的肩膀:“你該上路了,時間不等人。”

阿狗還想說什麼,可王全臉上卻是一片決絕·坐回到藤椅上不發一言,臉色蒼白的抿著雙唇,似乎有什麼沉重的心事。

“好吧······那師伯。”阿狗的性子雖然有些胡攪蠻纏,但是大方向他還是拎得清的,人家不願意的事,他也不會去強求,特別是他到現在還沉浸在剛才那個夢裡有些昏昏沉沉:“能不能給我裝一點猴兒酒……因為一個姑娘失眠的很厲害……我……”

“自己裝。”王全擺擺手:“猴兒酒不會散,只要別灑掉,怎麼都不會壞。”

“謝謝師伯……”

阿狗很懂事的洗乾淨了一個礦泉水瓶子,然後從那個罈子裡倒了二兩左右的猴兒酒,然後深深的向王全鞠躬一拜:“那師伯······我走了。我會跟我爸說遇見你的。”

“不用說了。”王全呵呵一笑:“下次來,你是找不到我的,你爸不會有事,但是……你要步步為營,不然誰也幫不了你。”

“嗯······知道了。”阿狗重重的點點頭,然後就這麼帶著疑惑走出了王全的大門,看著外頭的夕陽已經漸漸西沉,他看著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阿狗,加油!”

而這個時候,沙諾娃正靠在玻璃窗上,手上端著一杯二十多年窖藏的自家莊園釀造的特供葡萄酒呆呆的出神:“連那個小賤人也來了?”

“是的,裴歐瑞。”老管家站在一邊,幫沙諾娃推著紅酒車:“三番五次干擾我們的人。”

“哦······她在這邊用的是什麼名字?她可是個千面嬌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