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有理,但又擔心道:“可是他人在軍營,縣太爺也不可能到軍營去抓人吧。”柳存忠胸有成竹地說:“這不難。你就以向他賠禮道歉為由,把他騙出軍營就行了。”俞氏覺得這是個可行的辦法。柳存忠接著說:“人多了聲勢就大,我們全家都去。”

柳存秀在韓玉玲和小荷的陪伴下走了過來。在聽完柳葉兒講述奶奶的死因後,她痛哭不止。韓玉玲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秀兒,你要記住,你並沒有欠他們什麼。反而是他們欠你的。下次再見到他們,不要覺得害怕或者理虧。你要挺直腰桿,勇敢地面對他們。”聽到這些話,柳存秀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柳存仁感慨道:“我真的太傻了。我竟然為仇人賣命,讓母親受冤枉。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看著他這個樣子,柳葉兒心中希望他能真正地認清自己,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柳葉兒決定行動起來。他們一行人向縣衙走去。在路上,兩隊人馬相遇了。俞氏瞥了一眼柳存仁,心想:“你終於來了,省得我再費心去找你了。待會兒我要你好看!”儘管心中怒火中燒,但柳存仁還是強忍著怒氣。要不是柳葉兒和李豔極力勸阻,他早就衝上去狠狠教訓俞氏一頓了。兩隊人馬默契地一起向縣衙走去,沒有再多說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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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氏感覺到了一股不祥的預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然而,她被柳存忠和花氏牢牢地架住,無法自主行動。

柳葉兒,那個清秀的女孩,鼓起勇氣敲響了升堂鼓。那鼓聲迴盪在村莊上空,打破了寂靜。縣太爺聽到鼓聲,立刻起身,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了大堂。他的眼神犀利,透著一股威嚴。

他嚴肅地命令衙役帶人進來。當韓玉玲走進大堂時,縣太爺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立刻吩咐衙役為她搬來椅子,示意她坐下。韓玉玲也不客氣,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臉上帶著微笑。

所有人員都被帶到衙門大堂,下跪行禮。縣太爺用威嚴的聲音問道:“你們誰是原告?”柳存仁緊張地回答道:“我是原告。”縣太爺又問道:“柳存仁,你有何冤屈,速速道來。”

柳存仁深吸了一口氣,答道:“我告俞氏害死我親孃。”聽到這,俞氏憤怒地瞪大了眼睛,氣得渾身發抖。她怒斥道:“老三,你這個逆子,竟敢告你娘,我和你拼了。”說著就要起身去抓柳存仁,卻被衙役及時按住。

縣太爺大聲喝止:“大膽俞氏,本官自會秉公辦案,豈容你胡鬧。”聽到這話,俞氏立刻老實了。柳葉兒心中暗想,俞氏不過是個窩裡橫的角色罷了。

柳存仁開口了,他的話語,如寒冬之風,凜冽而刺骨,讓整個公堂陷入了沉寂。他眼神中的怨恨與決絕,彷彿穿越了時空,將眾人帶入了那被深埋在歲月中的悲劇。

“俞氏狠毒之行,使我母親失去胎兒,且不予救治,終至母親離世。”柳存仁的聲音在公堂上回蕩,每一個字都沉甸甸地充滿了悲痛與怨恨。縣太爺的眼神頓時變得凝重,他深知此事非同兒戲,必須查明真相,以正視聽。

“你所控之事,可有確鑿證據?”縣太爺的聲音威嚴而公正。柳存仁目光如炬,毫不退縮:“有三位證人,分別是曹郎中、我父親及我大嫂。”

話音剛落,公堂右側走出一位中年郎中,他身著青袍,面容沉穩,正是曹郎中。他向縣太爺恭敬施禮後,緩緩開口:“此事發生在十二年前。當時我前往柳家出診,見柳老爺的妾室流產,我即開出藥方,並詳細告知注意事項,隨後便離開了。”

曹郎中的敘述彷彿開啟了一扇塵封的大門,讓那段被遺忘的往事重新浮現在眾人眼前。俞氏聽著,臉色蒼白如紙,她心中惶恐不安,知道自己的命運或許將就此改變。

在緊張的氛圍中,俞氏靈機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