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婢女,你素來見識高,可否幫老婆子參詳參詳,買多少人合適,怎樣分派最好?”

陸蕪菱覺得這事不該自己管,但是經不住端木嬤嬤很是誠懇,最終還是開口問:“現有婢女幾人,各司何職?”

端木嬤嬤報給她聽:“大人平日除了睡覺早膳,很少入內宅,大丫鬟兩人,荷花管大人貼身服侍,錦鯉則大都給大人做些針線活,剩下除了我,便只有兩個婆子,一人照顧花木,一人看門,又有三個粗使小婢,管些灑掃之事,或者跑跑腿,燒燒水,眼下只是勉強維持,空的房間俱都無暇灑掃。”

陸蕪菱想了想,便說:“粗使婢女最好再採買七八個,撥兩個給管花木的婆子,大人院子裡須得有兩三個專門燒水跑腿的小丫鬟,其餘的和原來的安排好灑掃負責的地方。便是看門的婆子最好也多僱兩個。”

端木嬤嬤聽了稱善,自去料理,又去囑咐外頭管家還需買兩個針線上人,一個擅長烹湯做點心的廚娘。

陸蕪菱終於閒下來,又睡不著了,望著窗外杏子樹濃綠的樹蔭,驟然覺得彷徨,自己在這裡到底算什麼?每天又該做什麼?

卻說羅暮雪早上出了府,便去城外西北營訓練場見了程果毅。

程果毅比他還要大三歲,雖然出身富貴,兩人卻是一起在西北軍中真刀實槍槍林彈雨地捱過,感情甚篤。

程老將軍一生獻於西北軍,西北軍也幾乎就是程家軍,程將軍四子,如今死得只剩程果毅和一個十一歲的庶子,可謂滿門忠烈。

說到程果毅的名字,據說老將軍只是希望他果敢勇毅,並無請封的意思,可是隨著程家一個兒子接一個的死,聖上也不好意思了,終於還是給他封了果毅將軍。

程果毅終於名副其實了。

程果毅面龐微黑,五官倒是不算難看,還是挺端正的,總是笑眯眯的,沒個正型,程老將軍還在西北坐鎮,他在京中撐著程家,安慰著已經喪了兩子的母親,想必也是為了讓母親略微開懷。

看到羅暮雪的黑馬“得得”小跑進了營場,他笑道:“暮雪,你小子今天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啊~”

羅暮雪卻是黑著張俊面,疏無一絲喜色。

程果毅一愣:“怎麼,昨天弄進去還沒得手?”皺皺眉,抹抹腦袋:“也是,陸蕪菱那樣的人,肯定是抵死不從的,你還是把人看好,估計投繯跳湖她都不怯。”

羅暮雪俊臉更沉了,半晌才說:“她手裡捏根簪子,我總不能霸王硬上弓。”

程果毅臉色古怪,憋不住大笑出來:“可憐啊,花那麼大功夫把人弄出來,卻眼看著吃不到嘴裡!”笑了一會兒,才忍住說:“估計她還惦記著她的方微杜,沒事,方家已經完蛋了,沒有方閣老,方微杜再俊再有才華,也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已。不足為慮啊——你該狠心就狠狠心,她要是身子給了你,慢慢終究要回心轉意的,你只看著她別讓她一時想不開就是……”

雖然是好友,羅暮雪並不想和他討論自己的房中之事,拱拱手道:“此事還要多謝成全。”

程果毅擺擺手:“我所為有限,大皇子本是不贊成你去出這個頭,好在這次的事兒扯不到咱們身上來,你對陸蕪菱的痴心知道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估計聖上也不會多疑。只是大皇子讓我跟你說,四皇子恐怕是一向對陸蕪菱很有些意思的,要不是陸緯是死硬的太子黨,,不可能轉投向他,四皇子恐是有意求陸蕪菱為皇子妃,這次因是他暗中設計,斬掉了太子的左膀右臂,再多做什麼唯恐聖上生疑,才按耐住沒出面,我聽說他暗中已是安排好了陸蕪菱去路,只等她賣到那腌臢地方就會被轉折送到他城外頭莊子裡去,如今被你橫□來,恐他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你還是動作利索點,早點收了房,也不怕多起風波。”

羅暮雪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