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森大人,所有人已經準備好,我們現在出嗎?”營地的副官恭敬地向騎在戰馬上地馬森稟報道。

馬森的臉上帶著陰鬱之色:“出!小小一個傭兵城也敢如此囂張,威瑟斯公國真當我約西克帝國無人嗎?!”

“大人……”副官遲疑的說道:“要不要通知羅巴德斯元帥啊?沒有進過允許就貿然進入塔克拉,是不是有些不妥……?”

“沒什麼不妥的!”馬森冷冷的說道:“屁大一點地傭兵團,也需要向羅巴德斯元帥稟報?副官,你是不是有點過於小心了?難道你在懷疑我的決定嗎?”

聽到這話,副官的臉上頓時露出驚惶地神色。急忙低下頭恭謹的說道:“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執行命令。全軍立刻進!”

說完之後副官衝著馬森行了個標準的軍禮,轉身離開前去下令。

馬森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邪笑,“如果稟報羅巴德斯元帥,那刺玫瑰城的巨大財富還有我的份嗎?那可是一塊富得流油的地方啊……”

馬森帶著營地裡的所有衛兵出,浩浩蕩蕩的殺往刺玫瑰城,這也讓埋伏在這裡地刺玫瑰城地衛兵們鬆了一口氣,如果馬森不把所有人都帶上,只是帶上一小部分的話,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只有一小隊留守人員在這裡看家。再就是一些後勤兵。待到馬森的大部隊走遠了之後。秦策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進營地之間,舉手之間就把所有的人全部變成了死人。

秦策出手之快。殺傷力之強勁,讓那些從來沒見過他出手的塔夏人衛兵目瞪口呆。

好強,怪不得都說他是刺玫瑰第一高手呢,果然是好厲害啊!

刺玫瑰城。

所有的城門全部緊閉,無論是內城還是外城,全部看不到一個人影。

只是在城門之前,擺著一張石桌,一個消瘦的年輕身影坐在石桌前的石凳上,手裡拿著一隻大大地酒壺,嘴裡叼著一根香菸,吐一個菸圈,喝一口酒。

刺玫瑰城地城牆上方圍滿了人,阿西爾人,塔夏人,艾瑪人,還有部分獸人。

這些獸人是從遠方遊蕩而來,現了刺玫瑰城的美麗而留下地。他們的手裡拿著一根根粗大的木棒,臉上帶著兇悍的神色看著遠方慢慢壓過來的大軍,看那樣子似乎隨時都可能從城牆上跳下去。

獸人的骨子裡帶著兇悍和桀驁,和人類不同的是,獸人並沒有那麼嚴重的國家概念,他們只崇拜強者。準確的說,是身強力壯的強者。

他們看不起依靠鬥氣和魔法戰鬥的人類,但是卻尊敬力大無窮的武士。

膽量,力量,血性,是獸人最為推崇的美德

幾個獸人看著坐在下方怡然自得的喝著酒的許逸,眼神中透露著毫不掩飾的欣賞之色。

儘管這個城主大人在他們看來過於瘦弱了一些,但是他的膽量卻是沒的說。

儘管許逸的這種勇敢,在同樣是刺玫瑰城居民的阿西爾人和艾瑪人看來,無異於自殺。

城主大人竟然要一個人對抗數萬大軍?看著下方密密麻麻如同螞蟻一般用來的約西克邊境守衛軍,這些人的頭皮不禁有些麻。

唯一對許逸抱有信心的,就是塔夏人。

他們對大地之子這個名號帶著一種近乎盲目和瘋狂的崇拜,儘管沒有人見過許逸出手,但是關於許逸的傳聞卻早已經在塔夏人中廣為傳播。

轟隆馬森在許逸身前兩百米處策馬揚手,身後的數萬大軍頓時停了下來,整齊,統一,帶著一股蕭殺之氣。

馬森眯著眼睛看著坐在前方暢飲的許逸,對方連看都不往這邊看一眼,彷彿這數萬大軍根本不存在一般。

先前趕回去報信的騎兵立刻告訴馬森,前面的那個人就是許逸。

馬森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