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進,右耳朵出,根本懶得理會,陳宮這是被打擊怕了,已經有了心理yīn影。

呂義可不會犯呂布同樣的錯誤。當即和顏悅sè,洗耳凝聽的架勢。

陳宮的心中,頓時覺得暖呼呼的,躬身道:“少將軍,敵軍人眾,正面對敵,我們太吃虧。我有一計,或可令那于禁吃一場敗仗!”

“呵呵,正巧,我也有一計,不如我們各自寫於手中。看看是否不謀而合?”呂義爽然一笑。命人尋來袁渙,要了一隻筆,刷刷在手心寫了兩個字。隨後交給陳宮。

陳宮目露奇光。也不客氣,接過筆來,也寫了兩個字。

兩人同時攤開。

眾人驚呼!

只見兩人手中,竟然同時寫得是“奇襲”二字。

“少將軍妙算!”

陳宮又驚又喜,看向了呂義的眼神,帶著一絲炙熱。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頭一次,他有一種得遇明主的感覺。

“此子,果然非常人。難道,我上的不是一條賊船,而是一條乘風破浪的大船?”袁渙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眼前的一幕。

就是張遼高順,也是長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攏。

少將軍的計策,竟然與陳軍師的計策一模一樣!這豈不是說,少將軍不單單武勇出眾,就是謀略也是極強!

這怎麼可能!

“陳軍師過謙了。我能夠想到奇襲,只是到底該怎樣奇襲,還請軍師指教!”

沒有管眾人的吃驚。呂義很是謙虛的向陳宮請教道。雖然他的心中早有打算,但他總不能事事親躬。總要給手下嶄露才華的機會。

深深的吸了口氣,陳宮的神態越發的恭敬。沉聲道:“少將軍,宮有一策。可命騎兵潛入曹軍後方,一旦兩軍交戰,或燒燬敵軍輜重,或攻打曹軍後營,如此,敵軍混亂,我軍勝算必然大增。”

呂義點了點頭。這條計策中規中距。若是用的好了,卻是可以讓于禁喝上一壺了。與他原本打算,雖然差了一點點,到底所差不多。

“少將軍,讓我去吧!統領騎兵,沒有人比我更擅長了!”

張遼大步而出,主動請纓道。

見到張遼出馬,其餘的將校紛紛閉嘴。

呂義也點了下頭。確實,呂布軍中,高順步戰無雙,張遼騎戰無匹。甚至後來,更是曾經帶著百餘人,闖過孫權數十萬的連營。

讓張遼統領這支騎兵,那是再好不過。

但是!

呂義咂摸了下,沉聲道:“張將軍請令,我豈有拒絕的道理,不過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少將軍,三思啊!”陳宮大驚,慌忙想要勸阻。

“不必多言!”呂義皺了下眉頭。臉sè有些yīn沉,“這是關係到幷州軍存亡的一戰。勝了,我們還能捲土重來,敗了,我等皆死!我軍兵微將寡,高叔又要指揮陷陣營,除了我,你們還能找出其餘的戰將嗎?”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漸漸的沉默了下去。

“少將軍……千萬小心!”陳宮嘆了口氣,語氣關切的道。眼神之中還是露出絲絲擔憂之sè。

“軍師放心,別忘了,我的叔父是誰?我豈是那麼容易死的。”呂義哈哈大笑。反身上了一匹戰馬。豪邁的道。

“是我多慮了!”陳宮忍不住拍了拍自己額頭。暗罵自己關心則亂。實在是呂義這些天的表現,令他刮目相看,卻是差點忘了,以前的呂義,好勇鬥狠,乃是幷州軍有名的勇猛之將。

幾人說話的功夫,探馬流星滾一般輪番趕到。于禁的曹軍,似乎也發現了呂義的兵馬,行軍速度在不斷加快。

三十里,二十里,十里……。

遙遠的天際,隱隱的已經有了大量的塵土揚飛向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