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深深的眸子應著溫柔,淡色的嘴唇漫漫散出深邃一笑,用低沉穩重的女低音道:“有一封奏摺已經批下來,特批我來這裡幫他推翻奴隸制度。 但是有條件,不能讓任何人類包括他知道我的身份,並且不能直接告訴他任何秘密。我和白真真性格差異太大,不裝瘋賣傻,怎能矇混過關?等時機成熟,我需得白真真還給阿正;到時候白真真回來,就當是恢復了神智,就算不記得這期間的事,也說得過去。”

黑歧諷刺一笑:“不愧是白痴,還真是老奸巨猾啊。”

“不是老奸巨猾,是老謀深算,”忽而,白痴眼中透出一絲篤定的銳氣,“阿正啊,我們要做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最大外掛開啟了。

鄭大人是保守派,不敢輕易破壞天條。白痴激進派,什麼都敢做。

再過幾章就把真真還回來

☆、因果輪迴夫妻緣

當晚,鄭直來素問堂敲門,花葉一聽是這渣男的聲音,恨得牙癢癢,大罵一聲:“我素問堂不接待你這隻白眼狼,滾!病死了活該!”

“不是給我看,是希望你幫我妻子看病。”

“哼!這麼快就有了新歡了?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新歡到底是林鈺兒,還是那天那個不男不女的。我真是要好好治治,最好治個七竅流血,一命嗚呼。”花葉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了門,看到一個白衣女人躲在鄭直身後,將頭埋在鄭直的後背上,雙手緊緊抱著鄭直的腰。

花葉去扯那人的手,那人的臉依然埋在鄭直的背後不肯出來,用黏黏的聲音嗚咽道:“老公,這個女大夫好凶,我好害怕,我們換一個大夫好不好?”

嗲成這樣,一定是個狐狸精,花葉罵:“哎呀,還挺矯情的,裝柔弱是吧?啊?搶人家丈夫的時候怎麼沒有這麼柔弱呢?”花葉一把把那人拉了過來,那人露出一張熟悉的臉來,花葉大驚:“小白!怎麼是你?”

“她今天自己從棺材裡爬出來了。”鄭直解釋道。

“小白,你能活著太好了,”花葉一下子將白痴抱住,激動得像孩子一般哇哇大哭起來。白痴稍稍掙扎了一下,嘟嘟嘴:“這個大夫,好奇怪啊。”

花葉覺得有點不對勁,她反應過來看看白痴的臉,發現她眼神呆滯,大大的眼睛惶恐不解,像個小孩似的表情。

“怎麼了?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花爺啊。”花葉不解地問白痴,白痴茫然搖搖頭。

“她活過來後,就有點神經不正常了,希望花大夫能幫忙看看。”鄭直慢慢解釋。

花葉一聽心中哀然,將白痴有些蓬亂的頭髮理了一下,溫柔道:“你別擔心啊,花爺我可是神醫,你的病包在我身上了。”便拉著白痴走進了素問堂。

花葉坐在藥堂中,幫白痴號脈,卻發現脈象異常平穩,實在是號不出原因來。其實瘋病也不是號脈能號出來的。她又取來銀針,想幫她針灸看看,白痴看著針縮了一下,救助似的看著鄭直:“老公,白痴怕,不扎針好不好?”

鄭直坐在白痴後面,安撫似的拍拍白痴的肩膀:“花大夫是你以前最好的朋友,她是在幫你。你要完全相信她,這個世界上,她是你最能信任的大夫。”白痴甜甜地對鄭直點頭,又對花葉傻乎乎笑了笑。

花葉心中一暖,沒想到這個渣男還挺貼心的。她皺眉地幫白痴刺了幾針,白痴抿抿嘴沒有喊痛,似乎很專心地看著自己。花葉檢查了半天,還是沒有檢查出毛病來,只好說:“那天她喝的毒藥是鶴頂紅,但鶴頂紅本身對大腦沒有損害。或許,她在棺材裡躺久了,因為無法呼吸,致使大腦部分死亡。但也不該是現在這個退化成小孩的樣子,應該是絲毫沒有思考能力才對,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鄭直忽而想起來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