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愣了下,皺眉道:“你是說有人會藉著今天的事趁機讓我坐實了刺殺秦娘子兩口子的事?”

“不排除這個可能,何況,你也是最合適的人不是嗎?”

說完,魏父往嘴裡丟了個滷花生。

見他這樣,宸王直接黑了臉道:“你怎麼不說你才是那個最合適的人呢?我是宸王,你是安王,我有可能,難道你就不可能嗎?”

“我和秦娘子他們關係這麼好,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

“為什麼不可能?”宸王問。

“說不定你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洗清自己的嫌疑呢!”

魏父早就領教過宸王的胡攪蠻纏了。

如今聽他這麼說,他也不生氣。

“你要非得這麼說的話我也沒辦法,反正你一向都是自己黑了也允許別人乾淨。”

“難道我說錯了嗎?”宸王問。

“秦娘子他們又不瞭解你,他們會和你好,你確定和你的身份沒關係?如果你和他們一樣都是平民老百姓,你覺得她們會讓你留在他們的攤位胡鬧?不過,我記得你當年就和蕭家關係特別好,如果姜宴安就是蕭丞鈺的話,倒是可以洗清他們不懷疑你的嫌疑,所以姜宴安到底是不是蕭丞鈺?”

“你問我,我問誰,你覺得他們會跟我說這些?”魏父一副看傻子的模樣。

“如果你能像我一樣屈尊降貴的去給秦娘子他們道歉認錯,你也可以像我這樣跟在他們身邊胡鬧!”

“你還去給他們道歉呢?”宸王滿是不可置信。

“你身為安王的傲骨呢?你怎麼能跟兩個鄉下泥腿子道歉呢,你這樣讓我們這些人把臉往哪裡放?難怪他們今天如此猖狂,原來是你給的底氣。”

魏父不客氣道:“你這麼有傲骨,你今天去他們攤位做什麼?真的只是為了看我笑話?你確定你不是想從我這裡搞點酒回去解饞?”

宸王:“……”好吧,他承認他確實有這樣的想法。

“被你上次那麼一鬧以後,秦娘子就不肯賣我酒了,偏偏我又饞的不行,我不想點辦法來打動她,我上哪喝酒去?有本事你給我找出一種能替代她家酒的酒來,我保證我比誰都有傲骨。”

宸王:“……”他要是能找到,他至於像現在這樣饞到寢食難安的地步嗎?

“那她給你酒喝了?”他忍不住問。

魏父嘿嘿一笑道:“你別說還真給了。”

“今天我可是在太陽底下暴曬了一天,那會是真熱,我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汗溼了,她可能是看我可憐就給了我那麼一點點,但最後都被姜宴安拿走了,那小子可不是東西了,我好心好意幫他家幹活,他還嫌我搶了他的活幹,對我吹鼻子瞪眼的,最後甚至直接把我的酒搶走了。”

“你沒搶回來?”

如果是他,他肯定是要搶回來的。

魏父:“我瘋了嗎?我和他搶酒?我搶得贏他嗎我?”

“秦娘子是他的誰又是我的誰,你憑什麼認為秦娘子會站在我這邊?難道你沒看出這丫頭比誰都護著他?我不過就是瞪了她相公幾眼,她就恨不得一腳把我踢到天邊去,你會為了一個外人和你……算了,你和秦娘子沒可比性,你和你家王妃的感情也和他們沒可比性,但我是能理解的,因為我同樣很敬重我的王妃,我是絕不會為了一個外人和她鬧不愉快的。”

魏父也是京城大大小小的王裡面唯一沒有納側妃的。

像宸王,後院女人一大推。

魏父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寵幸得過來的!

“你別說這個秦娘子真不像是鄉下無知婦人!”

“不像嗎?”魏父問。

“我覺得她挺像的,尤其是她剛才罵街的時候,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