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這才意識到他肯定聞到自己身上的酒味,趕緊用手捂著嘴,驚恐的看著他。

丁子喬一把將她拉到懷中,撕開她身上的貼身衣服,潔白美好的面板映入眼簾。

紅花難堪的扭過頭,為何每次都是這樣,他從來不尊重她的意願。

丁子喬唇邊掛著一絲壞笑,眸子裡全是調戲的味道,“夫人,若剛才你不把我踹到床下,現在肯定不是這個結局,是你自找的。”

他低頭吻向她的唇瓣,紅花氣喘吁吁,從枕頭下面摸出她的安神散,這藥塗在嘴唇上,若丁子喬再吻上的時候,肯定會很快睡著,這個方法她用過幾次,每次都會成功。

丁子喬的身子狠狠的壓著她,使她動彈不得,一隻手在她身上不停摸索,紅花大驚失色,正準備趁他不備塗上安神散,卻被丁子喬逮了個正著。

他一把搶過裝著安神散的小盒子,問道:“這是什麼?”

紅花裝作平靜的說:“這……這是我的補藥……”

“補藥?哼!”丁子喬坐起身,鳳眸中冰寒徹骨,冷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安神散,這藥我已經找過大夫研究過,前幾次在你房內,無緣無故昏睡,我已經開始懷疑你做了手腳。”

紅花結結巴巴:“我……”

丁子喬臉上凝了一層寒冰,看著衣衫不整的紅花,他赫然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冷聲道:“你說吧,我該怎麼罰你?”

“任憑夫君處置。”紅花低著頭,不敢看他。

“你這次用安神散只是讓我能夠昏睡,下次是不是就要下毒藥,讓我永遠安眠了?”丁子喬挑著眉毛看著一臉侷促的紅花。

“妾身不敢,妾身沒有那個意思。”

“你不敢?我看你敢著呢,你不是一直都恨我嗎?今天,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說罷,丁子喬從袖口掏出一把匕首扔在地上。

紅花定定的看著地上的匕首,她心裡想過無數次殺了他的場景,但是如此簡單的讓他死掉,未免太便宜他了。

她要的是丁子喬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名聲盡毀。

似乎唯有這樣,她才能報仇雪恨。

“夫君,妾身錯了。”紅花道歉,“我發誓,以後不會對你用任何毒藥。”

“以什麼發誓?”丁子喬目光咄咄逼人。

“以我自己的性命!”

丁子喬冷笑:“你的性命?你何時在乎過自己的性命?”

“以司徒正南的性命!”丁子喬厲聲說道。

“這是我的事,為何要以他人的性命發誓?”紅花不可思議的看著丁子喬。

“他三番五次的救你,對你有恩,應該算的上是你最在乎的人吧?”丁子喬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紅花沉吟了半刻:“好,就以司徒正南的性命發誓。”

對丁子喬,紅花從未想過用毒。

用任何能快速置他於死地的方法都不是最好的方法。

她要讓他在無盡的孤獨和痛苦中死去。

丁子喬嘴角微微上揚,收拾好身上的衣物,離開了梅苑。

紫谷從花園回來,看到衣衫不整的紅花,大吃一驚,“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如雪小聲說:“額,是少爺回來了。”

紫谷大喜:“是夫君回來了,我要去看看他,紅花,你別看夫君平日裡對你冷冰冰的,沒想到回來後第一個來找的人就是你。”

說完,便朝著正殿的方向跑去。

“三夫人,您慢點。”鈴鐺緊跟著跑過去。

正殿,夏秋已從司徒府回來了,聽說丁子喬回來後,便去了梅苑,心裡醋意大發。

丁子喬對紅花的感情,夏秋盡收眼底,嘴中說著恨與討厭,心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