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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的排好隊。
瘟疫區的景象更是慘不忍睹,一些被傳染瘟疫的人被圍在一個區域內,活人與死人躺在一起,聽到外面有人說發放糧食,能站起來的紛紛站起來駐足探望,他們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司徒正南迅速命幾十名大夫帶著藥材全副武裝進入瘟疫區,馬車上拉來了不少棉被與衣物,幾十個大鐵鍋裡煮著米粥和草藥,一會將陸續發放給患瘟疫的人。
“屍體的傳染性比較強,我們趕緊把屍體處理了吧。”司徒正南身邊的齊太醫說道。
“好,找些人把瘟疫區的屍體抬出來找個地方燒了。”司徒正南對一旁的丁子喬說道。
“有一部分屍體已經處理,還有一部分死者的家人不同意,覺得燒屍體是對死者的不尊重,他們想要土葬。”丁子喬蹙著眉頭說道,在這個特殊時期為了不讓災民暴動,他們只得順應災民的意願,如今救援已趕來,即使他們再製止,也要把這些屍體全部處理掉。
“必須燒,把他們曾經用過的東西和衣物全部燒掉。”司徒正南一聲令下。
“好。”斬釘截鐵般的應答。
一行士兵把屍體抬到一個挖好的深溝內,死者的家人死活不同意火葬,哭嚎聲在這災民區顯得格外的淒涼。
“若是繼續這樣,定會引發災民的恐慌和不安……還有沒有別的法子。”丁子喬對司徒正南說道。
司徒正南低頭沉思,若是強行火葬,源頭是消除了,但是卻無法安撫人心,他轉頭問齊太醫和李太醫,“治癒瘟疫的藥材現在是否研製好了?”
“如今的藥材只能遏制,不能完全治療。”齊太醫說道。
幾個人正說這話,一個乾瘦如柴的婦人抱著一個約五六歲的小女孩哭著走了過來,她的身子微微彎著,彷彿身體裡抱著的瘦弱孩子有千金重,身體不堪負重,還未走到他們面前便栽倒在地。
楊全德迅速走過去扶起她,“求求各位大人救救我的女兒,她已經病了好幾天了。”
齊大夫一個箭步走過去,給小姑娘號脈,“趕緊把她抱到瘟疫區!”
“不要,不要呀……”婦人哭著要搶回自己的孩子。孩子幾天前便已經生病,她不敢上報,今兒徹底暈死過去,她實在不忍心。
婦人身上衣服上全是泥濘,眼淚在枯黃的臉上匯成兩條小溪,“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歇斯底里的聲音讓在場的人無不動容。
“齊太醫,這孩子可有法子醫治?”司徒正南問道。
“只能用藥物先遏制住,然後慢慢治療,當務之急是要趕緊隔離起來,唯恐瘟疫蔓延。”齊太醫說道。
齊太醫摸了摸婦人的額頭,說道:“有些燒,你也得一起隔離。”
婦人與孩子一起被送到瘟疫區。
“齊太醫,你們要抓緊時間把治療方案制定出來呀?”丁子喬痛心的說道。
忙活了兩天,大部分災民已領到糧食,難情暫緩。只是瘟疫的事情,讓司徒正南和丁子喬仍是很頭疼,瘟疫一時不除,他們一日不能回洛陽。
這兩天,對於司徒正南來說永遠無法忘懷,發臭的死屍,面黃肌瘦的人群,奄奄一息的瘟疫患者,滿目瘡痍的景色。他不得佩服起丁子喬來,他竟然撐了一月有餘,災情和瘟疫雖然沒有遏制,但也未再蔓延,與他的治理方案有關。
從小不愁吃穿,逍遙自在的司徒正南在這樣的環境下好幾次差點落下淚來。
“丁將軍,在下對你實在是佩服至極。”他由衷的對身邊的丁子喬說道。
“哎!瘟疫還未遏制,面對災難,我感覺自己毫無用途。”丁子喬嘆了一口氣。他眼睜睜的看著好多人在他身邊死去,卻毫無任何辦法,帶領的將士也有不少已經犧牲,他還以為自己會撐不下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