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就聽說了那個傳聞,說夏沐天死後,留下了一個寶藏,寶藏和一把鑰匙息息相關,而這把鑰匙就在秋茵的手上,很多人在窺視著安城,窺視著夏家,古二少爺不能標榜自己有多清高,曾經有一段時間,他也想得到這把鑰匙,獲得夏家的寶藏,但這種欲/望在見到夏秋茵之後變了,他發現了夏家的另一個寶藏,就是夏二小姐,一個讓他不能自拔,彌足深陷的女人。

得到了她,古逸風不敢再有奢望,畢竟人的貪念是永無止境的,往往在私/欲膨脹的時候,無度的索取中,會丟失了身邊更重要的東西。

秋茵的手擎在空中,不解地看著這個面對寶藏金鑰卻鎮定自若的男人,多少人為了這把鑰匙暗藏安城,背信棄義,甚至不惜殺人,可他竟然不想知道這個鑰匙背後的秘密,那些金條,武器彈『藥』,會讓東北軍所向披靡,秋茵的手慢慢地垂了下來,鑰匙拿在了手裡,卻突然發覺它在不需要的人眼裡,不過是一個塊銅而已。

“你是一個不一樣的人,至少和他們不一樣,假如有一天,你知道這鑰匙背後隱藏的秘密,也許會後悔沒有讓我早點告訴你。”

“會嗎?”

古逸風走了過來,將秋茵手裡的鑰匙拿了下來,放在了枕邊,他說他也有一個秘密要告訴她,秋茵羞澀地問他是什麼?他有些窘迫,可還是說了出來,他說他很想她,夜夜想,很想看看她的小紅痣,也許這麼久,會淡了一下,也可能更紅了,如果夏二小姐睡得足了,沒有那麼累,身體也能承受,也許他們不該將時間浪費在一把鑰匙上。

“那不是一般的鑰匙…。。”秋茵的臉紅了,不浪費在鑰匙上,該用在哪裡?看著古逸風眼中的灼熱,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已經分開了幾乎一年,他也等了她許久,此時火焰燃燒著他的心。

“對於我來說,它只是一把鑰匙,而你卻不同。”

他什麼世面沒見過,什麼權利沒有過,卻唯獨被秋茵這個女人『迷』『惑』,鑰匙不算什麼,寶藏他也不要,他只想給夏二小姐想要的生活。

秋茵看著他健碩的身軀籠罩下來,她笑著推著他,說別碰了孩子,這裡只有一張床,孩子也需要空間。

古逸風側了一下身體,說他會小心的,不過這裡突然多了一個人,他有點不太適應。

原本還矜持的夏二小姐,很快被古二少爺的熱情吞噬,幾乎一年了,她沒有試過這種放縱,敞開心扉地接納他,讓他擁抱她,撫『摸』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安慰曾經孤獨了好久的心。

這一夜很漫長,好像彌補了長達一年的相思一般,她能聽見他的喘息和心跳聲,混雜著,好像富有韻律的樂聲,蠱『惑』著她的心,含糊之中,秋茵好像聽見他說了什麼,他說他很快就是夏二小姐的大夫了,而不再是一個軍閥,許是太投入了,秋茵沒有仔細分析這句話,但之後,她才明白古逸風的意思,他給了夏二小姐一個實現夢想的機會,一個好像油畫裡一樣的生活,雖然快樂很短暫,卻是秋茵一生裡最開心的時光。

第二天,三元里撤軍了,臨時的軍營拆了,圍牆沒有了,大炮也搬上了車。

秋茵抱著孩子站在空地上,回頭張望著,幾乎一夜之間,三元里的緊張氛圍沒有了,袁明義這次可以高枕無憂了。

古逸風指揮部隊有序撤退,然後才轉過身,問秋茵還愣著做什麼,趕緊上車,他又恢復了那冷冷的樣子,好像昨夜裡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坐進了牛鼻子汽車裡,古逸風也隨後上車,坐在了秋茵的身邊。

“幾天就到了,堅持一下。”說完,他的目光直視著前方,所有計程車兵都因為要回家而感到興奮,他卻一副落落寡歡的樣子。

“看看他,長得很像你。”

秋茵儘量轉移古逸風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