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義他爹知道,一頓毒打是多過去的,好好的王爺不做,偏偏去做戲子。心中為李崇義默哀了三分鐘。隨後道。

‘你損不損啊,你是把充氣兒往死裡整,你就不怕他找你拼命。’

錢歡不以為意的撇撇嘴,

‘這還是收斂了很多呢,等回來的,我告訴他們我叫李泰,然後我唱一首***。結果會怎麼樣。’

李承乾搖搖頭,李泰一把抓過錢歡夾在腋下。

‘我不會怎麼樣,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錢歡求饒,李泰放過錢,拉開扯簾看著車外,看著不停有商隊經過,李泰忍不住皺眉。

‘都多久沒有見過這樣的龐大的商隊了,自從錢歡這貨在嶽州弄了一個什麼交易市場後,長安中的商人都少了,整個西市安靜了不少,很難在看到胡商了,都是咱們大唐百姓在販賣胡商的東西。價格貴的要命。’

對於這件事,錢歡選擇了閉嘴,他改變嶽州,在嶽州弄交易市場完全是在發洩,發洩他灰溜溜的離開長安,但沒想到如今自己又回去了。交易市場已經在嶽州落根了,如果要挪走,只怕鬱青那傢伙得瘋。

他這個刺史可越做越厲害了,其他州縣總會派人前來學習,但鬱青看人家官小,愛答不理了。為此鬱青夫人和錢歡沒少數落他。但他還是那副死樣。

‘不對,阿歡你嶽州的交易中心取消了?’

李泰突然開口。嚇了錢歡一跳。

‘沒,沒有啊。’

結結巴巴的回話,李泰趴著車窗繼續看著窗外。眉頭緊皺,聲音在車窗外傳進馬車。

‘既然沒取消,怎麼有這樣龐大的隊伍進長安,而且看著好像不是胡人。’

李恪抓著李泰的已領把李泰拽進馬車,

‘你別胡鬧了,有商隊進入長安還不好?還有,錢歡你這麼著急去嶽州幹嘛。’

‘玩。’

錢歡只回了一個字,回嶽州的確是為了玩,在長安這幾天每日都被秦家的事情纏著,錢歡早已經煩了,雖說不怕麻煩,但能沒有麻煩最好沒有。

幾人坐車累就騎馬。騎馬累了就步行,一路不急不躁,李承乾還有時間去打獵給將士們加餐,幾日下來,李承乾玩膩了,錢歡也懶得動。

到達金州時,李承乾突然抬腿踢了錢歡一腳,然後眼神玩味的看著錢歡。

‘嘿嘿,阿歡,曲少宇不是在金州麼。咱們過去瞧瞧?’

‘不去,幹嘛去,打架去?’

錢歡不想去,與曲少宇這一輩子不見才好。但李承乾玩心大起,下令前往金州城,錢歡氣的牙癢癢卻沒有任何辦法。

李承乾剛邁進金州城門,金州城的官員就跑來迎接,李承乾環視了一圈,

‘咦?曲少宇呢,怎麼沒看到他。做了刺史就敢不迎接孤?他的刺史還是孤封的呢。’

李承乾只是自言自語,但聲音卻不小。金州官員聽得清清楚楚。金州別駕連忙解釋。

‘太子殿下,曲刺史他去長安了,說是回去看看親戚,想把親戚接到金州來,’

‘奧?’

李承乾點點頭,好不容易想看場好戲,但他卻不在。微微有些失望,看著李承乾失望,錢歡冷哼一聲,眾人進入金州,只是剛進入金州,錢歡便開到一座建造華貴的店鋪,店鋪牌匾上寫著國色天香四字,錢歡站在原地凝視這間店鋪。

李恪也發現了異樣,順著錢歡的眼神看去,不由驚訝開口。

‘國色天香?字型與傾國傾城相同,誰這麼大膽敢如此抄襲。你。過來,告訴本王這間店鋪是做什麼的,背後的東家是誰。’

被點名的是金州別駕,至於叫什麼名字,沒有人想知道。金州別駕獻媚的湊到李恪身旁,小聲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