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都變得模糊了,只有兩個人形血體出現在深坑中。

”啊!再死!”

驚得呆滯了幾秒鐘的裴天縱隱隱分辨出暴喝的聲音出自易破天之口,然後就見到令他更加震驚的景象,兩個血人直接從深坑中翻出,擦著地面射向離他們最近的敵人。在他們身後,是砂石地面拖出的兩道濃烈粘稠的軌跡,那是易家天級糜爛的胸腹劇烈摩擦地面時留下的痕跡。

裴天縱瞬間清醒過來。暴喝一聲:“給我去死!”

一名同樣被震驚得有些失神的婆籮教徒成了裴天縱憤怒的犧牲品,原本可以伸縮自如的脖子永遠失去了功能。在裴天縱的裴家開碑成了碎末,再也無法支撐那骷髏似的頭顱。

此時抱定必死之心的易破天和易左軍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被他們盯上的人唯一的結局就是死亡。一名圓桌騎士和一名隱在旁邊想偷襲的天忍來不及躲避就成了屍體,四下飛濺的四肢和內臟組織讓這片荒原成了修羅地獄。

”審判!”

“裁決!”

“大預言!”

教廷的三個最高領袖也被易破天和易左軍的悍不畏死震驚了。長久的安逸和高高在上的神權享受讓他們完全無法理解豐國人的行為,這種砍了腦袋也要用牙咬一口的狠戾刺激著他們脆弱的神經,緊急時刻念出來的咒語都微微發顫,釋放出來的術法威力大打扣折。

“死!”

“龜兒子!”

易破天和易左軍雖然被體內即將爆炸的真氣震得有些心神恍惚,但不屈的信念和深刻石芬人骨糊中的狠戾讓他們爆發出巨大的能量,不僅沒有四晰幾擊。反而讓這種對決更加高效毒辣。

就在三道白光及身的那一瞬間,兩人的攻擊分別打在最近的敵人身上。雖然被白光禁錮和弱化了威力,依然將一名婆籮教徒和一名快速掠過的血族公爵打得暴退。

那名飛掠過來的血族公爵本能的感覺到兩名易家天級身上的鮮血對他而言是滋補極品。因此才憑藉速度優勢想擄走重傷的敵人吸食鮮血,卻沒料到兇悍的易破天受到如此重創還威武若斯,教皇的聖光攻擊最大程度消弱了他的防禦,再承受易破天的亡命攻擊,整個人體內的精血頓時蒸發殆盡,延續了幾千年的生命終於畫上了休止符。

“祈禱!”教皇在極短時間裡釋放了數個威力巨大的攻擊,此時也頗感有些吃不消,立即改變策略,使用束縛類的術法對付易破天和易左軍,己方雖然死亡四人重傷兩人,卻依然在人數上佔優,只要自己釋放輔助類的法術,一定能夠將這批中國的頂級高手全部殲滅,對此他十分肯定也暗暗後悔先前自己的策略失誤,將教廷最大的傳統忘在腦後了。

教廷的傳統,永遠都是偷偷躲在後面操縱局鼻,身先士卒的奮勇直前並不是他們的長項。

“祈禱!”

“祈禱!祈禱!”,

一個個束縛類術法快速被教皇釋放出來,這種輔助類的術法他最拿手,就連審判長和裁判長都不擅長,他甚至以一人之力對所有十名中國天級進行了束縛,雖然這些天級都快速掙脫了,卻也讓己方的局勢立即變得大好。

高手相爭,哪怕被束縛了零點幾秒鐘,輸贏立判,教皇的價值在這一刻得到最大體現。

“死!”

“的知,”

爆發了秘技的易破天和易左軍體內湧出的真氣越來越盛,“祈禱術”對他們的束縛消失,他倆用最後一絲清明對局勢進行了判斷立即放棄追殺敵人,轉而充當起救火員的角色,任何一名中國的天級被“祈禱術”束縛時,他們就出現在身側,攻擊敵人,保護並協助同伴準備大威力的攻擊法術。

“犧牲!他們用了“犧牲。!”

“獻祭!中國人會“獻祭,!”

教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