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翔和紀天韻跟其他人寒暄了幾句,期間鄭仕達還想要邀請展雲翔一起玩牌九,只是被展雲翔給拒絕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蕭家姐妹上臺了。 要說蕭家姐妹的嗓子是真的好,兩人唱歌也是真的很好聽,就是鄭仕達他們這桌之前還玩牌九玩的高興,現在也都老老實實的聽蕭家兩姐妹唱小曲了。 等兩人唱完了,蕭雨鳳就拿著個小托盤下來收賞錢,而展雲飛這個時候正坐在二樓,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如此,心疼的不行。 展雲飛是知道蕭雨鳳現在的情況的,他也知道蕭鳴遠的去世,對蕭雨鳳的打擊有多大,可是在她現在悲痛欲絕的情況下,卻還要忍著心裡的悲痛,在舞臺上強顏歡笑,這對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子來說,是多麼大的傷害。 展雲翔正在陪著鄭仕達的他們說話,自然沒有注意二樓,但是紀天韻卻一直分神注意著樓上的情況,果然——很快樓上就鬧了起來。 展雲飛不忍自己的女神繼續留在這裡受苦,就想要帶著蕭雨鳳離開。 可是金銀花哪裡捨得讓自己的搖錢樹離開,再加上金銀花說話爽利,很快的就將展雲飛給懟的沒話說了,然後就鬧了起來,再加上有阿超這個武力超強的人在,展雲飛心裡有底氣,最後爭吵就變成了武力對決了。 展雲翔看著展雲飛那個樣子,自己都替他覺得丟人。 真是為了一個女人都不要臉皮了,在這樣的地方,跟酒樓的人打在一起! 展雲翔是不想多管這些事,可是看到自己老婆看戲看的高興,又不好現在就走,只能跟著一起,坐在那裡看戲了。 “哎——大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麼能夠在鄭老闆這裡鬧事。看看這事情鬧得——只是——哎——誰讓公公最是寵他,雲翔,要不我們先回去吧!不然等讓公公知道我們也在這裡卻沒有阻止大伯,肯定又要找我們麻煩了。” 展祖望的偏心在紀天韻十幾年如一日的宣傳下,整個桐城就沒有誰不知道的。 從小到大,只要展祖望幹一件偏心的事,轉頭紀天韻就立刻讓人給他宣傳一下。 魏夢嫻和展祖望也是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們都抓不住紀天韻的小尾巴,沒辦法找麻煩——最後還不就只能認了。 不過魏夢嫻和展祖望現在的名聲也不怎麼樣了。 樓上那邊都打的差不多了,紀天韻可不想讓鄭老闆最後看在他們雲翔的面子上將這件事情輕輕放下,所以自然是要拉著展雲翔離開,然後讓鄭老闆可以正常發揮。 只是他們來“待月樓”,之前還跟鄭老闆他們坐在一桌,展雲飛又不是眼瞎,如何看不到? 所以,他們雖然早走了,但是展雲翔還是被展祖望叫了去,好一通埋怨。 “爹,你也是做生意的,大哥想要的是人家‘待月樓’的臺柱子,你覺得我要怎麼辦?為了大哥的一己私慾,帶著我的部隊去‘以勢壓人’,讓人家鄭老闆將自己酒樓的臺柱子送給大哥?”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你跟雲飛到底是親兄弟,你也不能看著他被人打吧?” “大哥被人打了嗎?我看當時是他們先動的手,還以為大哥他們是‘胸有成竹’,畢竟阿超的功夫可是真的很不錯。” “阿超的功夫是不錯,但是雙拳難敵四手,那裡是‘待月樓’,他們哪裡能全身而退。” “是啊!爹也知道那是‘待月樓’的底盤,在人家的底盤跟人家動手——你說大哥到底是怎麼想的?” 展祖望聽著展雲翔的話,知道展雲翔當時怕是故意走的,就是為了讓雲飛被人教訓。 “雲飛到底是你大哥,你就這麼恨他嗎?” “恨——那倒不至於,畢竟我現在跟他早就不是一個層面的了。他如何——其實我現在真的不在乎了,只是不想要幫他卻也是真的。” 展祖望看著這兩兄弟竟然變成這樣,心裡也是有些心疼的。 他知道自己是有些偏心雲飛的,可是他小時候其實也是這樣過來的,他是展家的嫡子,所以他從小就得自己父母的寵愛,長大後分家也是得了家裡幾乎全部的產業。 他就是這樣過來的,所以小時候也就跟著自己父母行事,也便那樣對待他們兄弟。 可是他卻忘了,他小時候還是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