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上了一當,不希望看著你步我的後塵。我上女人的當好歹沒啥大損失,你若是上男人的當也搞得挺著大肚子回家哭,那可就太慘了點。”

“我呸你個烏鴉嘴,你說點好話行嘛。不看在你最近受過刺激的份上,我一腳踹你去西伯利亞。”

唇槍舌劍地鬥完嘴後,沒多久楚雲飛就來了。雖然週一鳴不喜歡他這個人,但表面並不流露出來,也閉口不提當年事,只泛泛地和他寒暄了幾句。

楚雲飛一來,我就起身讓他替我打。他果然是麻將桌上的一把好手,坐下就替我贏錢。他和週一鳴平分秋色,兩個人幾乎是輪流和牌,讓田靜和杜威做了一對輸家。打到十二點散場時,我輸的錢不但全贏回來了,還賺了好幾百塊。喜得眉開眼笑。

離開K歌房後田靜和杜威一起騎電動車離開,原本我和週一鳴是一塊騎“寶馬”來的,但楚雲飛要開車送我回去,所以我就讓他獨自把我的“寶馬”騎回家,我坐楚雲飛的車回去。

楚雲飛沒有立刻開車送我回家,他說有點餓了,不如先去吃點夜宵。這麼一說我也有點餓,於是就和他一起去了一家烤翅吧吃東西。烤得香噴噴的雞翅膀配上冰鎮啤酒,簡直是人間美味。

正吃得滿嘴流油時週一鳴打來電話:“我都到了,你們怎麼還沒到哇?你的寶馬我擱哪兒呀!”

“我們在吃夜宵,要過一會兒才能回去,你先把我的車停在你家吧。”

“我家哪有地方停你的寶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儲藏室停著我兩輛單車,另外媽還有大堆老古董的破舊玩意都捨不得扔,屋子到處塞得滿滿當當。”

“那要不你找我爸要儲藏室的鑰匙先幫我把車停進去吧——不行,這時辰我爸早睡了。要不你就停在樓下別管了,一會兒我回來了自己推。”

“停在樓下不管你不怕被人偷哇?前幾天家屬區才鬧過賊你忘了。算了,哥且受受累,先替你看著車不睡。你趕緊吃完夜宵回來把你的車推走,快點吃聽到沒有?”

“一鳴哥,你也別太受累,要實在困了就睡去吧。車子就擱在樓下好了,我就不信我這麼倒黴,停這麼一會兒它就會被人偷走。”

掛了電話繼續吃繼續喝,吃飽喝足後楚雲飛再開車送我回家。路上他開得很慢,說是剛喝了酒開太快容易出事。我也認同:“嗯,是要開慢點。剛才那冰啤酒喝起來像喝飲料似的,這會倒有些酒勁上來了,我都有點暈乎乎的。”

楚雲飛聞言停住車子,雙手伸過來替我揉太陽穴:“你頭暈啊!這樣好一點嗎?”

何止好一點,簡直舒服極了,我閉起眼睛任他替我輕揉。揉著揉著,他側過身來吻我。帶著酒香的柔軟嘴唇溫柔地落下來,先落在我的額頭。再沿著額頭慢慢往下印,最終印在我的嘴唇。然後反覆輾轉吮吸,從溫柔似水到熱烈如火。

已經不是第一次和楚雲飛接吻了,那天晚上他吻過我後,接吻已經是我和他在一起單獨相處時不可或缺的親密接觸。男人和女人的唇唇相印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奇妙體驗,每每被他吻得心神俱蕩。

這會他的吻同樣讓我心也盪漾神也盪漾,盪漾如春風吹皺的一池春水。吻得難分難捨時,他的雙手開始在我的身上輕柔遊走。掌心彷彿通了電,讓我整個身子都麻酥顫軟起來。

“翩飛,”他一邊親吻,一邊愛撫,一邊在我耳畔低語,“要不今晚別回去了,去我家吧。”

我的意識已經跟著大腦一起暈乎了,有酒的緣故更有被他撩拔的結果。正迷迷糊糊要點頭時,手機鈴聲大振,在安靜狹小的車廂裡響得格外刺耳。乍然一驚,頓時讓我從迷糊暈乎的狀態中清醒了大半。

電話是週一鳴打來的,一接起來就聽到他炸雷似的吼:“小胖妹你怎麼還沒回來呀!夜宵吃那麼多你也不怕胖成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