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我,不想去熱河,第二次是被我傳染了風寒,不能去熱河,我想這下風寒痊癒,事不過三,第三次總歸能去成了吧。

誰料,三天後,皇帝在十四摺子上的硃批卻是這樣的答覆:

“本年口外雨水來得甚急,十四阿哥在路上行走很不安全。”

言下之意,塞外的雨下得很大,趕路危險,吾兒胤禎就不要來了。

我瞪著十四給我看的摺子,一下子傻了。

第三次也去不成,難道這就命?

“你先等等。”眼見十四正落筆寫新的摺子回覆皇帝,我連忙喊住他。“再跟皇阿瑪說一次,說你想去熱河。”

十四瞥了我一眼,手裡的筆沒停下。“皇阿瑪的硃批你也親眼看見了,你想抗旨?”他酷酷地丟出一句,給我扣了一個違抗聖旨的大帽子。

我一時語塞,然後竟然看見那手執狼毫的男人嘴角悄悄彎翹起來,一邊寫摺子,一邊在偷笑。

好啊,我這麼拼命勸他去熱河到底是為了誰啊?是為了我自己嗎?真是為誰辛苦,為誰忙,皇帝不急,急太監!

呸呸呸,我才不是太監呢。他不去就不去,我不管了!

我氣得跺了跺腳,轉身走出書房,“砰”地一聲,重重地甩上門,不想再理他了。

我氣呼呼地回到寢房,在屋子裡來回踱步,越想越氣,越想越胸悶。氣的是十四把我的好心當笑話,胸悶的是這個男人明知道我生氣地跑出書房,居然也沒有跟出來安撫我一下。

“福晉。”僕人在門外喊道,“十三福晉來了。”

芸柔來了?我心中頓時一喜,趕緊讓僕人去將人請進來。

芸柔帶著她的小格格來皇子府來探望我,小女娃粉雕玉琢,宛如皇冠上的珍珠,圓潤白皙,嬌柔可人,看得我羨慕死了。

二寶平安出世,我大難不死,但是太醫說,產後血崩對我的身體傷害十分巨大,我這輩子很難再懷孩子了。一開始聽聞這個訊息,我當然很難接受,為了這事兒眼淚也沒偷偷地少流過,可傷心也傷心過了,事實就是這樣殘酷,又有什麼辦法呢?或許,這就是命中註定吧。如果二寶的健康是用我這輩子再也不能生育換來的,我覺得這個代價我付得值得。

自己生不了女兒,所以,只能抱抱別人家的姑娘,過過乾癮。

“小倩倩以後給十四嬸兒當媳婦好不好。”小女娃粉嫩得令人愛不釋手,我笑著說道,盤算著來個親上加親。“二寶弟弟太小,十四嬸兒把弘明哥哥許給你好不好?”

芸柔啞然失笑。“弘明要是知道自個兒的婚事就這麼讓額娘開口許了人,不哭死才怪。”

“他敢不聽我的話?”我下巴一揚,做出**的模樣。“他若是不答應,我打得他小屁股開花!”

“弘明好可憐,額娘要打得弘明屁股開花呢。”低柔的男聲傳入內室,某個姍姍來遲的男人抱著兒子走了進來。

“額娘壞!”弘明窩在十四懷裡,小臉一板,眉毛一擰,嚴正抗議。

芸柔對我眨眨眼,從我手裡抱回倩兒,水眸裡滿是笑意。

 。。。   我不是未出嫁的姑娘,當然知道十四要對我做什麼。可是……他為什麼突然不繼續做下去了呀?

我滿心疑惑,很不解地看著十四。

我上回跟十四相好是我懷上二寶那次,而且過程非常不愉快,算起來到現在也一年多了,十四正當壯年,那方面的需求應該很旺盛才對,難道……

一個想法突然竄到我腦海裡,我眯了眯眼。

十四和伊爾根覺羅氏是圓過房的,難不成只那麼一次,那女人就把十四給用壞了?

我在十四胸前摸了一把,感覺肌肉硬挺,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