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就不必心急了。”

子曰低下頭低聲解釋道:“臣妾只是想給安安弄一些啟蒙的東西,只是學藝未精,一直都弄不好。”抬眸時,滿眼的委屈:“臣妾一片好心,皇上還取笑人。”

趙凰凌忽然坐下,仔細看了那一大摞墨團的紙張,閉上眼嘴角勾起一笑後,緩緩張開眼來,慵懶喚道:“過來,朕教你。”

子曰望他那邊瞟了一眼,心道:你要教我至少得先坐起來吧,一張椅子怎麼坐兩個人?

遲疑之間,趙凰凌伸手一把將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子曰身子一僵,到現在,她對這麼親密的行為還是會有些心跳加速。雖然床單都不知道滾了多少次了,但偶爾這樣的曖昧氛圍,讓她還是有些……

“在想什麼?”趙凰凌挑眉問道,對懷中人的發愣十分不滿意。

耳邊傳來一陣熱氣,子曰整個一瑟縮,有些敏感的低著頭說道:“臣妾愚笨,在想待會兒怎麼能不讓皇上生氣。”

每次趙凰凌教她寫字,都會變著法取笑她,偏偏她還不能反擊太過,不然打擊到了某些人的男性尊嚴,她會死得很慘。

“哦?”趙凰凌邪邪一笑:“還是照著老規矩,寫錯一劃,親朕一下。”

子曰聞言猛然一驚,臉色越發赤紅如霞,連連搖頭,扯著他的衣裳懇求道:“皇上,臣妾今天已經寫了好多字了,能不能不學了?”

趙凰凌挑眉,一手勾著她的腰,一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緩了好半天才道:“不行。”

子曰一怔,輕咬下唇:“那皇上考臣妾簡單點的字行嗎?”

這男人非常惡劣,還記得第一次玩這個的時候,他出的都是些簡單的字,然後她當時沾沾自喜,都寫出來了。可是到了後來越來越難,每次都會少幾筆或者是多幾筆,沒辦法,按照規矩,少一劃得親一下,多一劃也得親一下,最後虧死了。

趙凰凌雖然不常和她玩這個,但每次都弄得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按住了她的手,趙凰凌輕輕搖了搖頭,眼神堅定道:“簡單的字你都會了,現在是時候學學難一點的字了。”

子曰懇切望著他,道:“溫故而知新,簡單的字更要多複習加深記憶,這樣才不會忘記嘛。”

趙凰凌輕聲一笑,湊近她耳邊道:“看來朕的懲罰還是太輕了,寧兒每次都沒記住啊。讓朕想想,該怎麼才能讓寧兒記憶猶新。”

子曰心下一慌,微微跺了跺腳,輕嘆一聲,急忙道:“別別別,臣妾寫還不行嘛。”這懲罰都輕了,要是再加重,那她肯定會羞怯而亡的。

趙凰凌在她耳邊親了一口,笑了笑,抽了一疊白紙出來,將毛筆放入子曰手中,大手直接包著她的手,開始在白紙上一筆一劃的書寫。

這麼緊貼的距離,完全能感受到身後人的溫度以及心跳,子曰哪裡有心思去看寫字啊。

趙凰凌扶著子曰的手寫了大約十來個字,便放開了她的手,道:“好了,今天就寫這幾個吧。”

子曰一晃神,看了桌面一眼,霎時間驚呆了,一張白紙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可仔細一看也不過十來個字,但比劃可真是不敢令人恭維:天啦,天要亡她啊!

最後,子曰在趙凰凌不斷的調戲之下,臉都快紅得爆炸了,才結束這個‘心慌意亂’的學字之旅。

到最後,兩人也達成了共識,安安的啟蒙的那些字畫,都由畫師來製作,子曰只需要將大小和樣式畫出來就行了。子曰鬆了口氣的同時,但也有些遺憾,她若是地道的古代人,這點事情還是難不倒她的,可惜啊可惜。

送走了趙凰凌後,子曰癱軟的躺倒在貴妃椅上,略微輕鬆的喘了口氣。

魚服和小桃進來時,見到此景便笑道:“主子和皇上感情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