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入懷裡,低頭在那張小嘴上輕啄一下:“也不全是。”

“那是什麼?”寒寒小身子往慕容懿懷裡擠擠,不計較對方吃豆腐的行為,反正這些日子她也習慣了。

“黃埔晨鳴原本設計的是他和閉月公主,為的就是要閉月公主和他和親,將雲國拉入他的身後,本王豈能讓他如意!”慕容懿語調輕緩,寒寒卻能聽出其中的冷意。

“所以你就將計就計,把張遠山和張佳蕊也推了出去?”寒寒腦袋轉的飛快,“那個打翻張佳蕊茶盞的宮女是你命人安排的?”

憑慕容懿的勢力,將張佳蕊引出去後再送入皇上寢宮,完全有可能。

慕容懿點頭:“這些事情我都知道,是於清安排的。”

“於清?”寒寒想起那個儒雅的男子,“他不是隻管經商麼?”怎麼也參予到宮廷裡面了?

“經商是一部分,在軍中,他是本王的軍師。”慕容懿也不瞞她,坦言道。

“原來是這樣。”寒寒點頭,心裡還有疑問,“那個張遠山是怎麼回事?”

張遠山好好的,怎麼會去玷汙閉月公主,發現他時,他的意識分明是清醒的啊!他膽子再大,也該知道閉月公主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啊。

“張遠山?他就是一個色坯!”慕容懿滿目鄙夷,“他雖然沒有膽子,但是進宮前被人鼓動一番,喝的酒裡再適當的加點料,酒壯慫人膽,還有什麼他不敢做的?”

寒寒瞠目,這於清,還真將人性摸了個透澈!也真虧他能想的出來!

“那陳秋水呢?我記得她跟閉月公主一起出去的啊,隨行的還有閉月公主的貼身婢女呢。你不會命人將題目打暈了吧?”

慕容懿輕笑一聲,捏捏寒寒的小鼻子:“本王哪有那麼暴力!”

寒寒翻個白眼,你還不如暴力點呢。這件事情爆發出來,宮紅丹只要略微一想就知道被陳秋水算計了,依照她的性子,陳秋水不死也得少層皮!

就聽慕容懿繼續道:“陳秋水在這件事中的任務是引開閉月公主的貼身婢女,所以出了漪瀾殿就將喝暈的閉月公主交託給接頭的宮女,只是她不知道,這接頭宮女早就換成了本王的人。”

寒寒無語,不用想,宮紅丹之所以會喝暈,她喝的酒裡面肯定也是加了料的,只不過這料是黃埔晨鳴一方命人加的。原本陳秋水該將人交給黃埔晨鳴派過來的宮女,結果陰差陽錯的,整盤計劃全都打亂了,能想出這計謀的人,得多腹黑啊!

但是這腹黑,她喜歡!

跟他們這邊的悠閒愜意相比,皇宮裡早就亂作一團。

原本黃埔晨鳴想著裝醉將事情給躲過去,雖然不知道張佳蕊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跑到龍床上,但是張佳蕊畢竟是臣子的女兒,又是他的表妹,大不了今天一過,明天將她收入宮裡面就可以了,人們有非議也議論不到他身上,所以任憑外面吵嚷,他只在屋裡不出聲,裝作睡熟的樣子。

結果沒承想,太后來了將人們打發走後,告訴他一更要命的訊息,張遠山居然玷汙的閉月公主!

黃埔晨鳴氣的恨不得把張遠山給宰了,天下第一美人,他還沒吃到嘴裡呢,居然先讓這癩蛤蟆給咬了!氣歸氣,他也不能真的把張遠山怎麼樣,張遠山再不成才,也是鎮國公唯一的嫡子,他要殺了張遠山,就等於親自切斷了鎮國公這條臂膀,何況張遠山自小跟著太后長大,太后對他極為溺愛,他要真處置張遠山,太后也肯定不會同意。

心裡憋了氣,黃埔晨鳴也不能再裝醉,匆匆和太后、張毅一起去了漪瀾殿附近那個宮殿,先好聲好語的安撫了閉月公主和宮起,承諾必定給個交代,又命人將張遠山打了二十大板看管起來。

這邊的事情暫時處理好了,又頭疼張佳蕊的位份。

張佳蕊被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