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公子相貌英俊,談吐不凡,學識淵博,是京城之中難得一見的才子。”

前世蘇宛聰慧,景帝政事也未曾避過蘇宛,甚至有意無意的教了蘇宛許多。畢竟舉國上下皆知長公主賢德之名,若是日後太子登基,蘇宛能助太子一臂之力也是極好的。

當時蘇宛便曾見過蘇懷遠的奏摺,每次都是跟今天一樣,用看似平淡的口氣開口,然後提出自己的問題。未曾想到,過了這麼多年,蘇懷遠竟然一點未變。

果不其然,接著蘇懷遠本來平淡的面色立刻沉了下來,“既然如此,那你昨夜為何要將趙公子一人留在後花園之中,你自己卻飄然遠去?難道你是故意想讓為父難堪不成?”

一邊的大夫人秀眉微皺,然後嘆了一口氣,對蘇懷遠說道:“老爺,宛兒怎麼會這麼想?肯定是昨夜那個趙公子惹怒了宛兒,所以宛兒才會拂袖而去。是吧,宛兒。”

大夫人盈盈的目光看向了蘇宛。昨夜之事,大夫人已經從下人口中全部都知道了,剛才更是她告訴蘇懷遠的,只是大夫人卻將昨夜蘇宛離開的錯全部都推到了趙懷信的頭上。

聽到大夫人的話,蘇宛冷笑,她自然不會單純到以為大夫人是在幫著自己。此時大夫人這般說話只是為了在蘇懷遠面前假裝愛護自己而已,“母親錯了,昨夜之事並非趙公子之錯。”

坐在一邊的大夫人頓感錯愕,本以為自己向著蘇宛說上幾句好話,蘇宛就會順著自己給她指的出路走,然後自己就可以將蘇宛陷入坑中。未曾想,她竟是不按常理出牌。

正中的蘇懷遠聽見蘇宛的話之後,臉上更是陰沉的猶如暴雨之前的烏雲一般,“既然趙懷信樣貌人品學識件件不差,又未曾惹怒你。你為何當場拂袖而去?”

說著,蘇懷遠大手在書案上重重一拍,震得筆墨紙硯都跳了起來,“難道你是想給為父難看不成?”

蘇宛抬頭看了一眼蘇懷遠,卻見蘇懷遠滿面怒色,便趕緊將頭低了下去,“宛兒不敢。只是昨夜宛兒並非拂袖而去,而是與趙公子分說清楚之後,方才離開。”

昨夜之事,只有自己與趙懷信、竹茹三人在場,大夫人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下人雖然也在場,可是離著涼亭太遠,根本未曾聽到自己對趙懷信說了什麼。

書案之後的蘇懷遠猶不滿意,“若是你當真與趙懷信分說清楚,那他又怎麼會滿面怒色而回?趙將軍又怎麼會跟我聊的正歡便突然之間告辭?分明是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看到蘇懷遠大怒,大夫人連忙勸道:“老爺,你切勿動怒傷了身子。那趙公子也只是一面之詞,何不聽聽宛兒是怎麼說呢?說不定,宛兒有不得已的苦衷。”

聽到大夫人的勸解,蘇懷遠心中更怒,“你閉嘴!自古慈母多敗兒,若非你在後院之中一直護著她,她怎麼會變得現在這般膽大?昨夜之事,你也有干係!”

大夫人見到自己的勸解無用,只能沉默。可是她面上委屈,心中卻在偷笑,想來經過自己這樣一勸,蘇懷遠對蘇宛的責罰定然不會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蘇宛聽到大夫人的話,知道她並非是真心在為自己說話。只是趁機機會火上澆油,報自己之前在老夫人面前將蘇悅告發一事而已。

蘇宛將頭抬了起來,直視著蘇懷遠,“父親,此事與母親無關,乃是宛兒一人所做。那趙公子雖然樣樣皆好,但是就是與宛兒談不到一起,最後只能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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