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變熱了

她噘嘴不滿地用腳踹了下木桶,“丫丫的,不經老孃的允許,就私自變熱,啊咕,看老孃用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將丫的燒得魂飛魄散,讓丫丫的你再牛氣哄哄”說著雙手猛拍桶裡的水

水花四濺,腳下忽地打了個趔趄,“啊”地一聲,她側仰著一腳朝天蹬地向側面倒去,倒的地方正是她先前排解的淨池

李恪聽到叫聲,知道不好,急忙推門一看,入眼的就是她正一腳朝天,雙手亂舞像抓東西的滑稽場面,情急之下,他向前大邁兩步,修長的腿向前一伸,擋住了她向下跌的姿勢,借勢用力向上一挑,她就被挑上了半空。

剛感覺有東西擋住了她側仰的身子,驚魂未定的心還未落地,就覺得又被人挑上了半空,這要從半空中落下;來個後腦勺先著地,那她的腦袋還不被摔得腦漿迸裂,在她腦海裡閃現的唯一念頭就是她又要死了,“死”字一現,白染兒被酒精麻醉的意識頓時清醒了不少,一來自靈魂深處的絕望聲音道,“啊,誰來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下一秒,她就感覺落在一個結實的臂彎中,她一手薅(hao)住男人前胸的衣裳,一手摸向自己的後腦勺,在感覺到後腦勺好好地長在腦後時,她扭臉張口就咬上男人的臂膀,在感到血的甜腥味時,兩行清淚順腮而下。

鬆開了嘴,她也不敢看抱著她的男人,只是將小臉羞紅的埋在他的臂彎裡,省怕他看見她的囧樣

李恪望著她嬌豔欲滴迷人性|感的櫻桃小口,微黃的小臉上透著嬌羞的紅暈,真想不顧一切地一品她的芳澤,可他知道她的酒醒了不少,乾嚥了幾口唾沫,將心裡的躁動壓了下去,暗裡嘆息一聲,將她抱上了床

白染兒閉眼躺在床上,一手將另一隻胳膊上的衣物捋上去,將雪白的玉臂伸向床邊,“我咬了你一口,現在讓你咬回來”

“五年前,你還咬了我一口呢,當時你為什麼不讓我咬回來”李恪噗嗤一笑,以商量的口吻道,“要不這樣,胳膊上這口就算了,我只咬回五年前那一口,你看如何?”

經他這麼一提醒,白染兒的腦海裡迅疾閃現了五年前的那一幕,一想到她當時咬的是他的耳垂,她的臉比爛透了的番茄還紅,雙手迅速捏住自己的耳垂,“五年前的那次早已喪失時效,胳膊上的這口你剛剛也明確放棄了應有的權利,所以,你哪兒都不能碰我”

“唉,怪不得聖人說天下之大,唯小人和女人難養也”

李恪坐在她的床邊道,徐徐道:“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帶你去見見我的父皇,可經你這麼一鬧,唉,看來這次我是沒有機會帶你去看看他老人家,過幾天有一批從倭國來的留學船隊要從齊州沿岸登陸,若是他們沒有惡意,也許過不了幾天,我能回來一次,若是他們是打著留學的名聲想犯我邊境,也許得一年半載之後才能回京。司徒康的母族是是南蠻白族,在我軍與吐谷渾的戰役上曾幫了我們不少忙,現在他的母族白蠻和臨族烏蠻發生衝突,而我軍和吐谷渾也到了一觸即發的關鍵時刻,吐谷渾欺我大唐將士路途遙遠,人馬困頓,冬天糧草和補給難以及時補充的弱勢,想利用冬天的天時地利條件犯我邊疆侵我土地屠殺我大唐子民,天不可恕你看著吧,我大唐將士都是錚錚鐵骨的熱血好男兒,其能讓他們那些番幇小族得逞”

說到這裡,他豪氣沖天激情萬丈的聲音突地一頓,“看我都跟你說了些什麼,我要說的是,司徒康一時半會也回不了京城,薛昀也隨李靖的大軍去平吐谷渾,雖然我也不希望你和他們有過多的牽扯,可我不能常駐京城,我不在,他們在的時候,你有事,他們都會幫你一把可現在……,京城雖然繁華,但是非多,本來你若願意的話,我想帶你去齊州,可你不願意,我也不想強迫你,我知道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可你背後沒有靠山,你在京城是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