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幫忙收拾著點,別讓草長荒就成。等二爺來的時候,有吃的有住的地方就成。

染兒聽了王蓮花和白嶺的話,心想,薛熙的算盤打的倒挺好,這不是讓他們一家人免費給他看家護院嘛,“不是說,隔壁有一對年老的夫婦在看著嗎,薛二爺將那對老人辭退了?”

“沒有,薛二爺連那對老人也買過來了,不過說是前面房主用的老人,這剛買過來不大放心,讓咱們幫忙照看著點,你爹和你大哥瞧著那對老人也是老實本份人,只是歲數大了才沒跟著原先的房主走,留下來幫東家看門,誰料兩人老了老了還被東家轉手賣了,唉,說起來也是對苦命人!王蓮花同情地嘆了口氣道。

“這樣啊!”染兒輕吐了三字。暗裡嘿嘿悶笑了兩聲,腦袋瓜又轉開了,不過就薛熙哪東奔西顛的忙乎勁,估計一年也來這住不了一回,薛熙要不來,這房子除了那對老人就沒別人,再說兩個老人能住多大地,正像薛熙說的,他們可以將這空房子租給路過的商客們歇腳,貌似這裡面的油水可不少呢。

其實,她家和唐飛家的地理位置不錯,緊挨著村口的大路,要是將這兒弄成客棧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她要再幫著出些好點子,應該可以賺錢,反正近期內,她要想出門,佝僂爹估計說破大天來也不會再讓她出門,那她在家幹嘛,難道真要窩在家裡一針一針的學女紅。

染兒現在只要一想,得整天扎著腦袋一針針地穿過來穿過去就覺得頭疼,如果不想做女紅,那她就得謀個事幹,如若將唐飛家打造成客棧,其實也不是很難,就是得花些銀子,耗費她些精力,可問題是萬一客棧弄火了,這薛熙又想摻進來一腳分杯羹就完蛋了。

現在薛熙說收來的租金伙食費全是他們的。那是薛熙認為他們這一年也收不了幾個大錢不在意,萬一客棧真盈利了,變成塊令人眼饞的大肥肉那可就不一樣了。

因此,染兒覺得還是和佝僂爹,苦命娘商量商量,能不能用家裡現有的錢將隔壁的院子租個十年八年,薛熙要的是來時有個落腳的地,她就常年給薛熙預留個貴賓間不就完了,而且這會薛熙就是看在她為薛熙說親的份上,這租金肯定也貴不了,說不定還能免費用,不過染兒還是不主張免費,多少出點銀子只要能堵住世人的嘴就成,免得將來被別人戳脊梁骨說他們沾便宜,當然最重要的是白紙黑字寫清楚,以後即使客棧搞火了,也只能讓薛熙看著眼饞,著急上火確插不進腳來。

不過,現在最緊要的是得有銀子做本錢,要不然寧可荒著那院子,染兒也不會出頭搞客棧,她歪著頭腦袋想了會道,“娘。薛熙除了給了咱些東西外,還給別的了嗎?你聽說他給了棗花嬸孃什麼?我聽說給人說成媒了,謝媒禮除了那些吃的外,還給不少的銀子呢,我上次親眼看見崔府給棗花嬸孃謝媒禮的時候,除了吃的東西外,還給了不少銀子呢,薛熙有給咱嗎?”

“有,還給了咱們三十兩銀子,給你嬸孃的東西,娘就不清楚了。那人是晚上過來的,先給我們放下東西和銀子,後去的你嬸孃家,不過,娘聽說,你嬸孃被推薦為十品媒官,只等七月官媒考罷後,和考中的人一塊任命,這事我也不曉得準不準?不過看你嬸孃這兩天的高興勁,十有七八是準的,這事娃你知道就好,小寶丟了這麼長時間,娘就沒見你棗花嬸孃真心笑過,這十品官媒的事要是能成,你嬸孃也許就沒那麼堵心了!”王蓮花又嘆了口氣道。

染兒心裡暗罵薛熙一句不厚道沒信義,明明還欠她八十兩銀子,卻才給了佝僂爹苦命娘三十兩,還有五十兩銀子難道你個老小子想私吞?染兒暗自發誓,下次要再遇上薛熙一定得讓他將私吞的銀子加倍吐出來。

不過面上染兒點了點頭,“沒準棗花嬸孃當上了十品媒官,事一忙,想小寶的時候就少了,不過,爹,上次,嬸孃,大民叔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