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呼吸一滯,有種強烈的被壓迫感,這傢伙裝酷起來還真要命。

“我說……”

“你再說我就就地要了你。”

嗡……

“呃!”一句話成功讓唐悠兒閉嘴。腦袋嗡嗡作響,小臉紅了個剔透。

果然不能和流氓講道理!

快速的坐好,眼觀鼻鼻觀心,乖巧極了,只是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卻不停的滴溜滴溜的轉,怎麼逃呢?

“收起你的小心思。”哪知道才動了下歪腦袋,就聽到男人嚴厲的警告,這也太恐怖了吧?

“呃……那你總能告訴我去哪兒吧?”仰起小腦袋瓜小心翼翼的問。

“一會你就知道了。”又是那種愛理不理的調調,可是為嘛聽完後唐悠兒有種被算計的趕腳,而且陰風陣陣的,車裡空調開太大了嗎?

完全得不到任何資訊,唐悠兒只覺得自己像臘月二十三的案板豬,只能被虐殺。

心,說不出的忐忑。

嗤……

好一會車子終於停在了一家高階會所門前,唐悠兒不解的看向一旁的程瀚宇,這是要幹嘛?

呃,不會是為了報復她將她賣了當小姐吧?

臉上的表情不斷扭曲變化著,讓前面透過後視鏡看向後面的費思凡嘖嘖稱奇,這表情會不會太豐富點了?

再看一旁的程瀚宇,從頭到尾就一個表情,確切的說是沒有表情,周圍縈繞著一股冰冷的氣息,如同冰霧包裹自己也影響著他人。

這一冷一熱,一動一靜的極端,讓前面的費思凡直看得牙疼。

“到了。”費思凡好心提醒。

程瀚宇沒有一句廢話,直接下車,高大的身軀站在車前看著不願下車的唐悠兒,“出來。”

“你帶我來這裡幹嘛?”

“陪酒。”

“什麼?”瞳孔放大,震驚的看著程瀚宇,他真的為了報復自己要將她賣了?瞬間腦補,就看到古代良家婦女被逼良為娼的畫面,“我不去。”

“由不得你。”清冽的聲音有說不出的威嚴,和著那身上散發的氣場,就如王者蒞臨,讓人不容反抗。

偏偏唐悠兒就是倔,尤其是在腦補自己被賣的情景之後。

“程瀚宇我昨晚踢你是我的不對,可是那也是你先耍流氓的啊,而且你現在也沒事,我們算扯平了。”

“所以呢?”聽著唐悠兒義正言辭的話,一旁的程瀚宇卻只是微微勾了勾薄薄的唇,吐出三個字,那狹長的眸子裡還帶著些許的譏諷,讓唐悠兒瞬間惱火。

“所以麻煩程軍長放我走。”仰起小臉,傲然的說。

“哦……”懶洋洋的吐出一個哦,慵懶的靠在車上,與其氣質完全相悖的紅色法拉利生生被男人比了下來,筆直的大長腿交疊在一起,單手插兜,“你確定?”

“我……”嚥了嚥唾沫,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程瀚宇的側臉,冷漠中不失俊美,還有獨屬於他的堅毅狂霸,任那個女人看到都忍不住被吸引。

“你什麼?”側頭看向唐悠兒,琉璃眸微微波動,可以與日月同輝。

咕嚕……

“放我走。”猛然吐了下口水,勉強說道,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妖孽,再待下去她不能保證自己被蠱惑了去。

“恐怕不可以,我有沒有事驗證了才知道。”看著臉色開始泛紅的唐悠兒,程瀚宇終於說了一個長句子。

“驗證什麼?”唐悠兒腦洞大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話才問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個流氓。

明明一本正經,身上更散發著濃郁的禁慾氣質卻能不動聲色的說出這麼流氓的話,驗證你妹!

“你說呢?”說完顯然沒有多少耐心,長臂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