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並沒有繼續耽擱下去。

在又聊了一會兒之後,他便帶著小梓進入了法院。

不同於陸南原先那個世界,聯邦的法院在他提議要改之前,基本都是不存在什麼二審,三審的。

在小小的法庭之中,那所謂的法官便是掌握著生殺大權的皇帝。

只要它願意,它便能直接決定臺下的人到底是生是死。

而這個糟糕的做法,也一度讓絕大多數的法院變成了誰能給法官更多的好處,誰就會成為勝利者,或者單純按照法官喜惡判案的地方。

在陸南進入法院的時候,開庭已經有了一會兒。

不過這並不影響這個前遊戲玩家快速得提煉出些許有用的資訊。

上面的法官是一箇中年女性。

被告和原告席位上是一對有孩子,普通中層區的夫妻。

他們正在因為離婚的財產分割問題,而吵得不可開交。

順便一提,離婚的理由是女方被黃毛騙了,在被騙了身子的同時,還將丈夫積攢下來的錢都交給對方“創業”,從而導致男方的父母因為沒錢治病而死於前段時間的流行病。

此時.......這兩邊暫且還處於律師互相扯皮的狀態。

“說起來,小梓,你還記得我們上次和反抗組織首領的對話嗎?”

眼看自己在短時間內看不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陸南也只好選擇一心多用得,一邊辦公,一邊等結果,再和小梓聊聊天。

“還記得一些。”

風間梓很老實得點了點頭。

“那個傢伙是左右逢源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者。”陸南一邊將同意武力鎮壓的文字寫在了紙上,一邊低聲說道。

“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把各個勢力權衡得很好。”

“........主公做得比他更好,而且說到底所謂的平衡,也只是妥協而已,他的妥協只是讓精英的生活變得更好,人數更多,更廣的百姓的生活卻很悲慘了。”

風間梓倒是和陸南有著完全不同的觀點。

“那是因為我手中有更多可以打的牌,我的拳頭硬到允許我說出不。”

陸南在一份檢察官建議武力鎮壓的檔案上,寫下了繼續觀察的決定。

“說實話........如果易地而處的話,我未必能做得比他好。”

“可是我記得主公在上一次遇到那個傢伙的時候,是很看不起他的。”

風間梓回憶著當時的場景,帶著疑惑說出了的想法。

“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答案就是這麼簡單。”

陸南輕聲得說出了自己的真正想法。

“在我看來,那個傢伙的危險性比殘存的教會更大,我感覺如果沒有我或者莎莉絲這樣的機械降神,以及真理會這樣的境外勢力,反抗組織是很有可能推翻教會和公司的。”

“那個........主公,您不用妄自菲薄的。”

“如果您作為別人,也許是沒有辦法做得和別人一樣好的,可別人如果是主公的話,也很難做到和主公一樣的事情。”

風間梓歪著小腦袋,繼續說著很有利於陸南的觀點。

“驅逐其他四位董事,聯合別人眼中的老頑固徐董事,毫無保留得讓我們透過那份特殊的力量窺探自己的全部......這些全都是隻有主公才能做到的事情。”

“攢下很多的底牌,將其用在關鍵的地方,不也是實力的象徵嗎?”

“也對.......咳咳咳,小梓,別誤會了,我可不是因為最近工作的壓力過大,才想要讓別人稱讚我一下。”

陸南帶著略顯尷尬的表情,說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