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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枚戒指。

程離把它套在無名指上拍給他看，戒指尺寸太小，程離卡在了第二個指節上。

看起來傻乎乎的。

姜之眼前逐漸模糊，手無意識地貼上了螢幕裡那隻手。

第122章

荒唐

給你五千萬，離開我兒子？

姜之在屋裡關了五天, 每天的飯由保姆給他送上來。

姜先生沒有出現過一次，姜之鬧不懂他的意思。

他的手機也沒有被收, 除了限制自由, 他可以做任何事情，也沒人攔著他跟程離聯絡。

姜之這幾天沒有上網，手機除了跟程離聯絡以外沒任何用處。

網上那些訊息據說已經被壓下去了，他之前點開看過一眼, 那個流傳最廣泛的影片是一次他和程離在牆邊親吻, 他甚至不知道這是哪一次。

他們倆每晚走在那條小道上時就像走在無人區, 姜之會摟著程離大喊大叫, 彷彿是一種學習之餘的解壓方式。

那條小道逼仄昏暗，路燈總是要死不活, 姜之的神經就會躍躍欲試，他拉過程離親他，程離會溫柔回應。

但也僅是如此。

姜之看到那個影片時還是被嚇到了。

影片裡的二人居然那麼……色氣, 一個接吻而已，拍得好像真做了什麼。

很快關於他們這些事的訊息已經在網上找不出一絲痕跡, 儘管很多人都看見並儲存了, 但起碼不會繼續發散了。

姜之的心在這樣的等待中變得麻木。

他沒有歇斯底里, 也沒試圖跟誰講道理，他只是把自己封閉了起來, 等著誰來把那個殼子敲開。

程離八風不動，微信上傳給他每天需要的複習資料，夜晚結束聊天時, 會給他發一句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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