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了。這晚,武天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便穿好衣服下了床,去了廚房包裹了些饅頭,順著車轍追了去。

一路上順著車轍走走停停,過得一日方追上鏢車。但武天賜知道如果現在出現,恐怕會被送回來,而且搞不好自己師父還會跟出來找自己,但如果離家遠了再出現,就不會再被送回家了。武天賜包裹中乾糧未盡,便也一直是尾隨著。中途也見到有鏢行的人過來尋找自己,但都撲了個空。

鏢隊一路走下去,到了兗州。發現兗州的總鏢行竟然也接了跟自己一樣的鏢,運送的也是周鼎。便一同上路了,也能相互有個照應。

武天賜就一直在後面跟著,他耳力特別好,是別人跟蹤距離的五倍左右,自然沒人能發覺。隨著鏢隊出了兗州,又過了幾日,等乾糧吃盡了,這才敢上前,與楊大義見面。

武天賜突然出現,令楊大義著實吃了一驚,問道:“天賜,跟來做什麼。”武天賜不回答。楊大義道:“明天我就讓人把你送回去。”武天賜依舊不語,竟然又跑了,次日清晨方又一次跟上了隊伍。楊大義無奈,知道抓不住他,只得答應跟著自己!武天賜將信將疑,跟著隊伍的後面走了一整日。

通義鏢行的人見總有個孩子跟在後面,心中有些奇怪,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武天賜,通義鏢行的總鏢頭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青年人,看上去似乎比楊業大了一些。聽著義父稱呼他為邱世侄,時而又親切的稱呼他“冠雄”。想必這人是叫邱冠雄了。

楊大義也想過要把武天賜綁回去,但是一來天賜輕功屬於武風郎真傳,怕是不容易抓到,二來即便是抓住了,怕是綁著回去也有不妥,恐怕走不出幾日,武天賜就會到處亂喊,送武天賜回去的人就得被當成人口販子給抓了。即便是可以解釋清楚。但是武天賜則恐怕還會轉回來。索性楊大義也就放棄了,而且現在是兩個同門鏢行一起上路。怕是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便當下給家裡報了平安信,言帶著武天賜一同出鏢。

出了兗州的第六日傍晚。在郊外的一片水草處放馬,帶等馬都吃飽後,正準備套車,武天賜突然聽見身後隱隱傳來馬蹄聲,生怕是自己師父追來,心下有一絲忐忑。時不時的往後面看。楊大義還什麼都聽不到,便問道:“怎麼了?”武天賜道:“沒,沒什麼,想尿尿。”楊大義道:“別走遠。一會就回來。”武天賜下了馬。找了一處草叢。鑽了進去。聽見遠處的馬蹄聲近了。這時候眾人突然起了騷動。楊大義道:“兄弟們注意了。”眾鏢師抽出腰刀。氣氛頹然緊張起來!

武天賜趴在草叢裡,只聽馬蹄聲音近了,又聽見眾人將刀收回刀鞘的聲音。武天賜心下更是吃驚,知道來者一定是熟人,生怕是自己師父,撥開草叢往外面看,見通義鏢行的人已經收回了武器,五福鏢行隨後也跟著將刀收回了刀鞘。看來是通義鏢行的人。

武天賜這才稍稍放心,站起身來。朝著那邊一看。只見一匹紅棕駿馬儼然立在眾馬匹中間。馬背上坐著的竟然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女孩。但是見這麼個小女孩騎著高頭大馬,覺得很不協調。女孩雙腳還接觸不到馬蹬子。但是腰間卻掛著著一把長劍。女孩拄著長劍下了馬。武天賜見這長劍跟女孩差不多高,既覺得奇怪、又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