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洪七公,彭長老又機伶伶地打了個冷顫。

可能是彭長老見到在下屬面前失了面子吧,旋即,他強壓著心中的膽怯,狠狠地咬了咬牙對洪欣說道:“等我弄到了幫主信物,我就調齊丐幫的所有人馬,來對付那個老傢伙,我就不信他能打得過十萬丐幫幫眾。”

洪欣聞言,暗自驚心。如果讓這無恥之徒得了幫主的信物,他真能這樣做得出。丐幫號令一直是以幫主信物為憑,幫眾都以持幫主信物的人馬首是瞻,如果真讓他得到了信物,那義父就大麻煩了,一定不能讓他得逞。

彭長老好像知道洪欣所想,他色迷迷地在洪欣的臉上摸了一把,陰測測地對她說道:“你別想著不交幫主信物,對付你這樣的美人兒,我有的是手段。”

“無恥。”兩聲怒罵同時響起,罵聲出自洪欣和吳堂主。洪欣還重重地啐了彭長老一口唾液,吳堂主更是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班狗賊,竟敢對幫主不敬,我們丐幫的十萬幫眾饒不了你們。”

那姓蔡副堂主,連忙用勁颳了吳堂主兩巴掌,罵道:“你這個頑固不化的傢伙,眼看連自己都保不住了,還敢罵彭頭,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讓我給你加點料。”

蔡副堂主說完,就把皮鞭往身旁的一隻破碗沾了沾,再往吳堂主身上招呼。雷曉飛估計,那破碗中裝的應該是鹽水。

這邊,彭長老也失去了耐心,他擦了一把臉上的唾液,不耐煩地下了最後通牒:“再問你一遍,交不交幫主信物?”

“不交。”

“嘶”的一聲,洪欣身前的衣服,被彭長老一把整幅撕了下來,露出了墨綠色的肚兜。

“淫賊。”“狗賊。”兩急罵同時響起,不用說也知道是出自何人的口中啦。

那邊的蔡副堂主就打得更歡了。而這邊的彭長老也更加變本加厲,他一手撫上了洪欣光潔嫩滑的肩膀,一邊淫笑著,一邊對洪欣說道:“好嫩,好滑。洪幫主,洪大小姐,我早就說過了,你不吃敬酒就要喝罰酒,嘿嘿,我都已沒沾女色很久了,今天,就讓我這隻老牛來嚐嚐嫩草。”

洪欣用力扭著身子,想避開彭長老的魔爪,但她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哪能躲得開。洪欣急得出了眼淚,她無助地大聲嚷道:“淫賊,我義父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的。”

彭長老再次打了個冷顫後,惡狠狠地說道:“別再拿你義父來壓我。你再不交出幫主信物的話,嘿嘿,讓我嘗夠了鮮後,就把你交給下面的弟兄,讓穗城的丐幫的幾千兄弟都嚐嚐幫主的滋味,然後廢了你的武功,挑斷你的手筋腳箸,再把你賣給穗城最興旺的妓院,讓你天天受不同男人的折磨。”

好狠毒的彭長老。洪欣自幼嬌生慣養,哪曾被人如此侮辱過,剛烈如火的她,立即想到了咬舌自盡。

洪欣生出了輕生的念頭後,一絲不捨,一絲後悔,一絲怨恨,同時湧上了她的心頭。自己還年青,有很多該享的福還沒有享,還有很多需做的事還沒有做,當然就不捨了;如果那天不是與義父鬥氣,如果那天按規定與刑堂堂主他們一起外出,自己就不會到了如今這般處境,這就是後悔;如果不是那天與那個可惡的人切磋武功,自己就不會被義父罵,就不會負氣獨自出走,也就不會到現在這個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絕境,這能讓她不怨恨不那個可惡的人?

如果雷曉飛知道洪欣現在的想法,不知正在想方設法、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洪欣的雷曉飛,會有什麼感受?

正當洪欣想一死了之時,彭長老看破了她的心中所想,眼明手快地一把捏住了洪欣的牙關,陰測測地邪惡地對她說道:“我告訴你,你千萬別以為這樣死了就算。就算你現在死了,我也會剝光你的衣物,把你的屍體掛在穗城的城門,讓萬眾目睹你這個丐幫幫主的芳容,讓丐幫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