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認輸!”

“噢,走這樣啊,既然連雲山裡的都能算,那好,咱們中秋天涯山再行大比。”藥王對這事壓根就不上心,就想著隨便打發兩個藥師帶著他們的入室弟子去玩玩就成了,壓根不會想讓阿容和黃藥師去。但是有時候吧,計劃趕不上變化,這容後再說。

阿容這時候想的是程渝川說的那個方子,看來這位對驚風症很瞭解,而且方子點得極為地道:“藥俠大人,您那個方子是不是叫定元歸一丹?”

“喲,好見識,還知道定元歸一月,這是當年我創的方子,至今沒多少人知道,你在連雲山更應該看不到吧。”程渝川這時是真懷疑阿容是自己的徒弟,可她又明擺著是黃藥師的徒弟,藥王的徒孫!……原來那本用藥極其大膽的藥師手札,竟然是程渝川年輕時寫的,這下阿容不得不佩服姚承鄴了,這表兄太能幹了。

“您四十歲以前的藥師手札都在我手裡……”阿容說完這句話,默默地看著黃藥師,卻見黃藥師笑眯眯地衝她豎個大拇指。

於是程渝川暴躁了,他丟失多年,怎麼也找不到了的藥師手札竟然全在阿容手裡……

而程渝川最巔峰的時期,正是三十五到四十歲這五年,所以程渝川怎麼能不含恨看啊!

167.阿容的正名與八卦樓

當撿來的東西逢著失主時,這就存在一個還與不還的問題,阿容當然可以不還,按著黃藥師的意思,咱就不還咱膈應著他。

可阿容覺得還是應該還,因為她記了個清楚,再複寫出來就是了。

別人……包括程渝川本人都應該記得不如她清楚明白,就好比是自己寫下的日記,多後以後要是去翻上一翻,誰跟看別人的事兒一樣。

“那好,你也不用複寫了,既然在長安藥山裡,我讓人去抄一遍就行了。”黃藥師一邊哼著小調兒,一邊寫了書信去連雲山,那真叫一個得瑟得很。

末了,黃藥師想了想說:“阿容,要麼這回天涯山你也去,程渝川這人別的不成,教徒弟還真是有一手。你也不要抱著比試的心思去。多想著去交流去學習,東王西俠的稱謂總不會憑空得來。”

這或許就是黃藥師能成功成為連雲山藥師之首的重大原因,他相容幷蓄,而且總是擅長於發現別人的優點,用來改進自己。就這一點來說,不論是程渝川還是藥王,都要略遜於他。

“不過你不能頂著盛藥令這三個字去,要不趁這機會讓你改回本來的名字怎麼樣?”黃藥師也是心疼自家徒弟,本該是世家嫡女,該是捧在人上的明珠,卻淪落在塵埃裡,要不是有揚子洲這機緣,只怕還不知道在哪裡。

所以黃藥師找著機會就想給阿容正正名,在黃藥師看來,盛雨容三個字阿容肯定級得很憋屈。世家嫡女,隱姓埋名,想想看都是一個既苦又淒涼的話本兒。

但是阿容對正名沒多大執著,不過這個身份倒可以做很多原先不敢聲張的事兒,而且謝長青要把容家塞給她。再經由她還於皇帝手裡,那麼正名是肯定的事:“好,我聽師父的。”

“那藥號還是叫黃容不改了,我回頭就去總房給你易藉,你把你的雕了名字的玉牌拓一份給我,要改容雨聲這名字,沒有這玉牌可證明不了。”要正名就正個正大光明,玉牌就是必需的。黃藥師知道謝長青的打算,也知道皇帝要做什麼,他對這些無所謂。他只要自己的徒弟能堂堂正正地做自己,而不是頂著個假名字活下去。

“是,那我現在就去拓。”阿容說著就要去取筆墨來。

但是黃藥師卻阻止了她:“你這拓片也不能隨便拓,拓完了還得去戶署蓋官印,還要去容家蓋族徽,要不然還是沒用……別這麼傻瞪眼,知道你怕麻煩,這些事自有人去辦。”

黃黃藥師的想法,像這樣的事,當然是交給謝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