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馮淵竟然有兩門妻子。

若是自己女兒過去,會不會受夾板氣?

她試探問道:“那另一位是哪家的姑娘?”

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只要尤老孃到了都中,隨便問個賈家人都知道。

馮一博笑著道:“也是賈家的實在親戚,榮國二太太的親外甥女。”

“噢喲喲,你這怎麼算,和賈家也是實在親戚了。”

尤老孃一聽就懂了。

搞了半天,這馮淵只和榮國二房有關係。

兩房妻子分別是夫妻倆的外甥女。

但她話鋒一轉,說回自己,道:

“我這邊女婿雖屬寧國,卻也是賈族族長,與榮國本是一家。”

說到這裡,她笑吟吟的端起酒杯,道:

“這麼說,咱們也是實在親戚了。”

“自然是的,所以一博才不能看著老安人有難處而不管。”

馮一博也端起酒杯,輕輕一碰,隨後又一飲而盡。

杯口朝下,示意了一下,才繼續道:

“若是那樣,日後賈府再見,一博就沒法做人了。”

“怪到如此!”

尤老孃露出恍然之色,也一飲而盡。

手中杯朝下示意,口中還感激道:

“但不管怎麼說,我們娘仨也承一博的情了!”

馮一博見她喝得急了,連忙勸道:“尤老安人慢著些,您是長輩,不必飲盡的!”

兩邊攀上關係,尤老孃自十分開心。

聞言只笑著把兩人的酒再斟滿。

“這不是高興嗎?”

尤老孃盤算著,關係已經攀得很近。

時機應該是差不多了。

她把兩杯酒都倒滿,又寒暄了幾句。

給馮一博夾了些菜,又對飲了一杯。

見馮淵連飲了幾杯,眼中已經帶了一絲迷離。

尤老孃便一邊倒酒,一邊說道:

“如此說來,我們也該算通家之好。”

馮一博正虛扶酒杯,聞言道:“自是如此,尤老安人只當我是個子侄就好。”

尤老孃倒滿酒,舉杯示意。

“既如此,不如讓你兩個妹妹也來敬杯酒吧?”

馮一博端也起酒杯,聞言卻是一愣。

猶豫道:“這……不好吧?”

雖說攀上了親戚,可他畢竟還是外男。

即使有長輩在,見見無妨。

但若再一起喝酒,就有些……

稍顯輕慢了吧?

尤家姐妹一個賽一個的風流標致。

尤其是那尤二姐兒的模樣。

是馮一博目前所見,及笄以上,唯一賽過王熙鳳的。

說是秀色可餐也不為過。

尤三姐雖模樣不比尤二姐,但也是極好了。

而且她身姿曼妙,有種常人難及的風情體態。

若說馮一博不想見這姐妹倆,那就太假了。

但說實在話。

只有幾分欣賞,而並無覬覦之意。

尤老孃哪管他的猶豫。

先是一仰脖,把杯中酒飲盡。

又示意馮一博:“先喝酒!先喝酒!”

馮一博以為尤老孃剛剛只是隨口一說,頓時心中一鬆、

他拿起酒杯也一飲而盡。

可剛放下酒杯,就見尤老孃直接回身,朝裡屋喊道:

“二姐兒、三姐兒,快來給你們一博哥哥敬杯水酒,以謝在象山的援手之情。”

她話音未落,就聽簾櫳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