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這麼大的怒氣。”突然,玉笙又問。難道太后又逼著曜曜娶妃,才會有這麼一出?可是看這個夏言,好像沒什麼變化,難道是她猜測錯了?

“剛剛太子,太子說不想當皇帝,所以,和太后爭執了起來。其中太后有提過夫人,最後太子才昏厥。”夏言猶豫著道,一邊看著玉笙的臉色。

原來他去說這件事了,在宮裡就在宮裡,有什麼所謂呢?有什麼問題,就他們一起去面對好了。太后再怎麼樣隻手遮天,也不見得能夠整死她。

看來,她要去會會太后了。

“嗯,我知道了,心潭,吩咐下去,給太子煎藥,送來慈安宮。”玉笙冷淡地吩咐,擺擺手,讓他們全部都下去。夏言看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她不是應該去找太后理論或者怎樣的嗎?忍著不甘心,不過現在她倒是會信任她,也是一件好事。

“奴婢告退。”夏言領著人,一起退出房外。

“姑娘,你怎麼告訴夫人那些事情,要是她找到了雪果,將來你豈不是沒有用了?”幾個宮女在旁邊問著,她們都不大懂言姑娘這是為什麼。

“雪果在雪域,你以為雪域是什麼地方,一個比皇都還要大好幾倍的地反,想找到,根本不可能。”夏言唇際勾起一抹冷笑,而且雪域不單是大,還古怪的很。

“那找不到,會不會以為你是在亂說啊?”宮女又問。

“雪果只要道行高一些的大夫,都是聽過的,這一查,就能查出來。”

不相信,那就算了。

剛剛轉角,就看到亭中,太后在愜意地品茶。夏言心中一驚,沒想到太后居然在這裡。

“太后娘娘吉祥。”夏言快步過去,跪下來行禮。

可是遲遲的,太后卻沒有動靜,任由著夏言跪著。

“言兒啊,哀家聽說,你把明玉笙叫過來了慈安宮,這是為什麼呢?哀家好好的給你一個機會,你不要,你是想出宮,回去夏將軍那裡?”太后慢悠悠的問著,聲音綿軟,卻夾著針刺。

說著一套,揹著她又來做一套,還真當她是這麼好糊弄的?這宮裡她呆了幾十年,還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逃脫出她的眼睛。

“夫人,夫人是太子最想看到人,所以,所以……”,夏言背脊驚出一身冷汗。太后這是什麼意思,她是真的要責怪她嗎?可是好像不是很對勁,難道說,太后看穿了她的心思?

“哈哈哈,言兒啊,哀家在宮裡幾十年,看過無數的人,想什麼,哀家一眼就看出來了。哀家當初就是看中你眼底那抹狠勁,而現在又看中了你這份心機。你想取得明玉笙的信任,你以為哀家看不出來嗎?”想要這樣接近曜兒,的確不可行,可是透過那個女人的話,或者還有幾分勝算。

“言兒讓太后見笑了。”夏言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太后說的是這一回事。

“來人,將明玉笙給哀家帶來。”太后話音一落,就有太監立刻動身,而夏言咻地抬頭,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夏言啊,哀家好心給你一個機會,可是你卻當哀家沒到,你說哀家要怎麼懲罰你呢?”太后手裡拿著茶,慢慢地含了一口,才又斜斜地睨著夏言雖然她欣賞夏言,但是她現在絕對不容許存在她不知道的小心思。當年她就是太過自信,梅妃她沒資格爭得贏她,但是最後卻要在潭恩寺躲了十幾年,被人壓迫,過得生不如死。

所以現在,她絕對不允許別人凌駕在她的頭上,誰都不允許。

“太后,言兒,言兒……”夏言突然心突突的跳,難怪爹爹先前說過,伴君如伴虎,太后就絕對是一隻陰險的老虎。她這話說得陰陽怪氣,根本不知道是真是假。

走到百米之外的玉笙,正好看到這一幕,夏言臉色難看,額上全是冷汗,浸溼了旁邊的細發。太后難道要懲罰她?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