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哪裡去了呢?好好休息,明天上朝你可是要代替我,讓夏侯凜他們大吃一驚,知道你的厲害呢!”玉笙用手猛地拍了一下曜耀的額頭,他這個腦子,每天想什麼的呢。

第二天,金鑾殿上,氣氛一派的凝重,文武百官臉上都帶著難掩的憂憨。今日皇上的命令沒有能夠做到,他們怕是要死的很慘。

兩派上,無論夏侯君烯和夏侯君風如何掩飾的好,臉上依舊略帶一絲的沉冷。殿上除去曜曜的臉容是無人能夠看到,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之外,別人或多或少都露出一絲的凝重。

百官列隊,夏侯凜大步地來到金鑾殿中,華麗地轉身,坐在龍椅上,俯視著底下整整齊齊的百官。

“昨日朕所吩咐下去淮江城的事情,不知道各位愛卿想到了哪些法子,不如一一道來。”夏侯凜沒有給時間眾人浪費,皆是直接進入話題。讓他們想了一個晚上,如果沒有人能夠想出來,那他就真是忍無可忍,全部都拉去淮江城想個幾天,定能想到。

眾百官只是低垂著頭,底下紛紛交換視線,他們他們能夠想些什麼。天災可是無人能夠阻擋,他們也真是沒有辦法。

“嗯,怎麼一個人都沒有想出來嗎?是全部都想著,準備收拾去淮江城,陪著淮江城的百姓一同度過水患?”等了片刻,夏侯凜只是等到一陣陣靜謐的呼吸聲,大手猛地拍打在龍頭椅柄上。怒意陣陣,讓底下的官員都齊齊地跪下。

“皇上,這天災不可違抗,老臣們實在是沒有辦法,皇上恕罪啊!”好幾個老臣子一同跪下,嘴裡在不停地哀嚎,他們這哥老骨頭,就是到了淮江城,就受不住了。

“豈有此理,什麼叫做天災不可違抗,你們是在告訴朕,你們一點兒法子都沒有想到嗎?來人,將這些浪費公僕的東西全部摘了烏紗,押到淮江城!”夏侯凜勃然大怒,他給了一個晚上,得來的就是這種沒用的想法?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幾個老臣子都齊聲求饒,百官個個都跪在地上不敢吭聲,生怕下一個被革職的就是自已。

“父皇請息怒,現在淮江城的水患,已經百年來沒有辦法,要一時一刻想出根本的法子也著實為難這些老臣子。兒臣認為,不如先讓淮江城的百姓全數撤離,等到水患過去之後再回去。”夏侯君烯頂著壓力出言,這些老臣雖然沒用,可是畢竟是幾十年的老臣,這麼送去淮江城,恐是不妥。

“五皇兄這話難道要將淮江城變成一個死城?淮江城百姓數十萬如何能夠全部撤離,撤離之後又安置去哪裡?而且水患每年都會來襲幾個月,要是像水患嚴重的時候,會禍及整個淮江城,離開回去,來回豈止幾日,那樣下來,只會讓淮江城造成更大的暴亂。”夏侯君風立刻出言反駁。

“那麼七皇弟是已經想到辦法了?不如說來給大家聽聽,有什麼好法子!”夏侯君烯冷嗤一聲,他這麼會說,不如說出好建議得了。

全場變得肅靜,兩方相互較勁,讓原來凝重的氣氛更添了幾分殺氣。

夏侯君風面色一凝,他是沒有想到辦法,但不代表就應該退而求其次,想一些沒用的法子。

“稟皇上,臣有一個建議,可以解決水患,同時能夠解決夏侯缺水地區乾旱問題,只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在兩方繃緊的之際,曜曜出言,吸引了周圍的目光,連帶夏侯凜都將視線聚在他的身上。

夏侯君風稍稍鬆了一口氣,不過卻也好奇,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想到辦法了,還能解決夏侯乾旱的問題?這不但引得他好奇,眾百官都抬起頭,朝著曜耀望去。

“宮主有何建議,但說無妨!”夏侯凜立刻平息了怒意,語氣恢復平常,卻有幾分急切。

“淮江歷年水患,而且城防堤壩高立,卻已經擋不住來勢洶洶的猛水。既然不能擋,臣以為不如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