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夏侯君烯的關係,有失偏頗。

第一場,以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玉笙他們暫時贏了。

明玉芋心有不甘,一雙精緻的杏眸一直颳著玉笙他們,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明姑娘難道覺得被人誤會,所以才心情欠佳?”見到玉笙一直沉默不語,連表情都沒有多大的動靜。是太過心機深沉,或是冷靜非凡?

而不管是哪一樣,水無殤都覺得,這女子不簡單,身上有很多,值得挖掘的地方。

“水公子不是贏了麼?我為什麼要心情欠佳,不勞而獲不是很好嗎?”玉笙抬頭,宛然一笑,眼裡盡是吃了便宜的亮光。的確,就當是不勞而獲羅!反正她也是借鑑人家古人的,而連字都是水無殤寫的,她有什麼好驕傲的?

水無殤一愣,隨即眉眼彎了起來,這丫頭的心思,可真是異於常人!

第二場,對子,三組均是勢均力敵,終是以夏侯君烯略勝,勝負拉成了平手!

月上中天,照耀在這一片花燈的街心。今夜,大家的興致越發的濃厚,均是好奇著這場花燈的爭奪戰。

第三場的比試內容,乃是獻藝,即是每組女方的上臺表演,展現才藝。

在這個內容上,玉笙看看有第一美人之稱的明玉芋,和第一才女的付若雅。從頭到尾,付若雅都是沒有片言隻語,鮮小發言,似乎這場比試的勝負,並不重要。

正所謂一瓶水裝滿不搖,半瓶水的自然搖搖晃晃,例如付若雅和明玉芋。

比試內容,用臺上的五絃琴奏樂,看到明玉芋吹鬍子瞪眼的下臺,還有周圍的反應,她就知道,付若雅勝了。

不過,還剩下她。

“從來都沒有摸過琴的人上場,我倒要看看她能奏出什麼東西來!”她是輸了,可是還有人比她更遜,她怕什麼!

明玉芋繼續高昂著頭,像一隻五彩斑斕的孔雀,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的確,她奏不出什麼東西來!玉笙點著頭,一步步走上臺,即使現在是晚上,正是熱鬧的時候,可週圍都十分的靜謐,大家好像有共識一般,不約而同地沉默不語。

玉笙走到五絃琴前坐下,摸了一摸,繼續走到容徹的跟前。

“容公子,小女子這局,棄權了!”棄權了三個字,得到是全場的唏噓聲,還有就是明玉芋得意的嘲笑聲。

容徹睜大了眼眸,水無殤的眉角一挑,權昊觥微微蹙眉,夏侯君烯唇際帶諷。神情上各有不一,俱是好奇地看著臺上的明玉笙。

“看吧,剛剛裝得一副才華橫溢的樣子,區區的彈奏,居然都不會,真是可笑!不自量力的人,現在立刻滾出去,免得丟人顯眼,和這樣的人比試,根本就是有失身份!”明玉芋的話一發,周圍不少的人目露鄙夷,紛紛訕笑。

“容公子,請你處置,不要浪費了本王的時間!”夏侯君烯也冷冷地出聲,今晚他本來就是要羞辱一番明玉笙,沒想到她自露不足,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這……”容徹也沒想到明玉笙會這樣,七夕燈會舉辦多年,還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處置?

“容公子不用處置,既然比試了三場,三組都各贏一場,那就是我我棄權或者輸了,都沒有差別,他們沒有贏了我們,按照規矩,我們依舊有比試的資格!”玉笙站在臺上,朝著容徹微微一笑,然後神色淡然從容地看著下面的看官,一字一句,條理清晰,按照著燈會的規矩去爭論,臺下,頓時沒有一人辯論。

“她這根本是強詞奪理,這樣蠢鈍如豬的人,憑什麼和我們比試!”明玉芋一聽,咻地大怒,沒想到這賤丫頭,居然還死賴著不走!

“比試沒有到最後,二姐何故以為我們沒有資格?而且玉笙說的,都是按照燈會的規定,並沒有絲毫的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