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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足夠充足的時間,可自己更喜歡將其放在去電影院看幾部電影,或者陪著王小米去逛一逛街,於是匆匆單身二十四年,依舊沒個止境。對她而言,她本以為,自己當空乘的,可能到了二十七八歲,等不及的時候,隨便找個相親物件,只要家庭狀況不太差,長相對得起將來生下來的娃娃便也可以了,愛自己就可以,至於自己愛不愛,又或者自己愛對方對方也愛自己的問題,太過奢侈。
二十四年來,對林心怡最重要的情感無異於王小米,這個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就沒不再一起的閨蜜,雖然大學之前就從來沒有坐在一塊過,可關係就是這麼平淡如水又激情如火地持續下來了。無話不說,不話不談,所以但凡到了例假的時候,二人通話的頻率總是快的驚人,直至林心怡做了空乘手機不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狀態以後才相對消停。
可女人的心終究是用水做的,當哪個特質的足以汙染一江水的毒藥出現,總能讓那些水不自禁地發生變異,變得柔軟,變得角質化,變得與眾不同,又變得容易被牽引。如同第一眼瞧見齊武夫的時候,幾乎是一種潛意識的好感,無外界的幫助,無他人的解釋,一種心安理得的喜歡情緒便在心底裡蔓延開來。
即便一度告訴自己要遏制要制止,可即便外在的一切都做到盡善盡美,心裡的坍塌還是頃刻之間到來。誰都沒有資格說這麼一個安安靜靜柔柔弱弱從小到大不驕不傲的女孩子是個不知廉恥又或者是骨子裡不安分的女人。畢竟,多遙遠多糾結的情緒,都無法描寫。
“妞,一起喝一杯?”林子祥將半個身子依在吧檯上頭,看了一眼正看著他的酒吧老闆,給了一個多管閒事就砸了你店的眼神。老闆閃躲了幾下目光,先是看了一眼林心怡,又是心中嘆了口氣,這個在就近一代相對跋扈依仗手底下有點狠勁的人無惡不作的傢伙,專門強迫著一些來酒吧的女人吃下**藥帶回去取樂子。一些常年混酒吧的浪蕩女人倒也罷了,對於這種行徑事後也都無所謂,可有些純粹陪著自己男朋友來酒吧逛逛玩玩抑或是一些良家為了新鮮來而被禍害的人未免就太過不值得了。
除了無能為力,還是無能為力,酒吧老闆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林心怡別太慘了好。自己還沒來得及走遠一些以示迴避,喝的半醉不醉的林心怡已經將第二杯的半杯酒盡數澆到林子祥的身上,皮夾克立即溼了一大塊,渾身也因為酒水的緣故重了不少。
“**了個逼!”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在這個噪雜以及大多人瘋癲搖頭喝酒的地方沒多大的影響力,林心怡的左臉頰一片火辣,眼淚輕輕從嘴角溢位來,反手一巴掌便要甩向林子祥,卻被一手攔住,反手又是一巴掌,火辣的疼痛再度從右臉頰傳來。甚至一度有些耳鳴。
林子祥怪笑著對身旁的兩個大個子道:“帶走。”說完便要走的時候,卻是覺得整個臉龐都要被掀翻了似的,疼痛一度波及到太陽穴的深處才減緩下來,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吧檯上頭又翻滾到吧檯裡頭的地面,渾身疼痛,彷彿骨頭都要散架了。咬著牙爬起來翻出吧檯看著此刻站在林心怡身旁的齊武夫,林子祥一臉惱怒與不可發洩,咬牙低沉對著身後十來個蠢蠢yù動的漢子道:“放點血!”
對齊武夫而言,剛走進月舞酒吧就要撞見這種自己不得不出手相救的“好戲”,實在有點哭笑不得。畢竟不論出於任何情感,他但凡幫了林心怡,總會在這個女人的心裡更多的寄存了一種情感與情緒。終究不是好事,可見死不救,可能就毀了一個姑娘的大好前程後者後半輩子,前後都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