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分離五百年的人格再次相見(第2/2頁)

如果不是武器都放在屋子裡，自己早就上前動手了

寒舟緩緩收斂笑容，用開心的面容去用出最嚴肅的話說道

“什麼人能活500年啊？怎麼？難道你想說你是人妖混血？”

無心聽到他這句話，眼睛瞬間瞪得滾圓，瞳孔急劇收縮

身體如同木雕泥塑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寒舟，嘴唇微微顫抖著，喃喃自語道

“這怎麼可能......你到底是誰……”

寒舟手中凝聚出一絲輪迴沒入到昏在地上的夢璃，讓她這段記憶稍微做了點修改，不讓她認得自己的真面目

隨後一臉笑意的走向無心

“這就是你選的道路啊！脫離我，寒舟！一個被你捨棄500年的名字……哦，不”

“是忘卻！”

無心彷彿聽到了某種禁忌一樣，身體不自由的開始顫抖，看著寒舟不斷向自己逼近，他害怕的後退，捂著頭一臉痛苦的樣子

“不……不是這樣的……不…我是人…我……”

他突然抬起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前方，在他視角中早已不是庭院

而是在鳴神大社中，他站在神社中心，茫然的看著四周，那些十分模糊的記憶在腦中想起，一段一段的語句不斷迴盪在他腦海中

“哥，我好累…”

“我…要…哥…幫我……”

“小傢伙，與我做個交易……，——可以……”

“此後你就是稻妻的將領，……”

“誰為這場戰爭提供保障？——我去吧……”

“幫我做一下公務唄，就一會兒……，——行……”

“你難道連命都不要嗎……”

這些聲音不斷在他腦海中迴盪著

迴歸現實，他毫無察覺間，淚水已悄然溢位眼眶，順著臉頰緩緩滑落，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我……到底忘了什麼啊？”

無心不懂這些零零碎片的記憶到底是哪裡來的，為何這些零霧碎片的記憶能讓自己引起那麼大的情緒，心底隱藏的悲傷在這一刻根本止不住

寒舟挑起他的下巴，看著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龐，可那眼睛早已因為眼淚而通紅

“如此醜陋的樣子，你可不像現在的我，5000年我即便修煉到崩潰，也沒有像你如此，哭有什麼用？”

“500年前想不起來的，即便到現在，你覺得現在你還能想起來嗎？”

寒舟說著不由回想起修煉時的經歷，但也只是殘餘的記憶，但他清晰的記得

那時只有一片星空，那時的自己試著邁出腳步，卻感覺每一步都踏在虛無之上，只有空洞的迴響，聲音卻瞬間被這片寂靜吞噬，連一絲迴音都不曾留下

師傅給自己單獨開創的空間，是多麼的難以忍受，師姐雖有來看望過自己，但5000年，十次不到的見面，又能解多少憂愁呢

寒舟掐住無心脖梗緩緩將他舉了起來

“想不起來的！數百年間都不曾回想過一次的記憶，無論再回想過多久也記不住。但每時每刻都能回想過來記憶，永遠忘記不了！”

寒舟一把他甩到了圍牆上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無心的身體與巖牆劇烈碰撞，瞬間破碎開來

無心躺在碎石中感受到身體前來劇烈的疼痛

寒舟的聲音悠悠傳來

“是你選擇了分離，即便你的本意並不是想忘記，而是想脫離死亡，替代我，繼承我的一切，可現在！現實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