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質區別,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又穿越回來了?並且還好賴不賴穿在一個小荒村裡。

嘖嘖,抬頭便是凌亂的蜘蛛網,那盞昏黃的燈籠眼看著就要熄滅,而外邊漆黑黑的場景,看不到盡頭。

雙手雙腳被綁住,她一動,和她命運交織的破了腿的桌子,便跟著她一撞,生生撞在她的脊樑骨上,別提那個痛了。

“到底有沒有人啊啊啊啊啊!”周淺淺的情緒終於被逼到了極致,想她在部隊訓練多年,竟然在這裡被人暗算。到底哪知不知好歹的鬼,敢闖進尚書府,毫無聲息地打暈了她,將她拐出了府?

這事兒估摸著還得她和采采交談之後說起,在她熄燈倒在床上左右輾轉睡不著時,突然第六感危險意識來襲,在她靈巧從被子裡迅速爬起,急欲來個反手擒拿時,後脖頸上一涼,緊接著被人一掌拍了下來,暈了。

醒來後,就是目前這種糟糕的狀況。

劫財?不像?劫色,看樣子人家還不準備把她怎麼樣,畢竟這地方……

這種小CASS的捆綁嚴格來說,對周淺淺應該沒什麼,難就難在她竟然感到渾身無力啊無力,擺明了有人怕她過得太舒服,給她下了點作料了。

“嘿,精力不錯!”就在周淺淺四肢掙扎狼吼出一句時,門外傳來一聲戲謔聲,清朗的男聲怎麼聽,怎麼個響亮清脆,讓人想到了一種鳥——喜鵲!

可惜,似乎不是來報喜的。

破了個洞的爛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身穿淺粉色衣裳的男人走了進來。對,就是粉色,瞧瞧那雙薄唇盪漾出的,周淺淺幾乎眼珠給瞪了出來,怎麼會有人笑得那麼滴,春情無邊呢。

男人長得倒是魁梧,並非那種脂粉氣很重的奶油小生,長相與穿著舉止的差距,給人的就是種感覺——很欠!

“我不是人麼?有話要說?”男人走了過來,半蹲下身,整個人靠近而來,嚇得周淺淺不自覺向後挪了挪,因為,他有口臭。

“你吃什麼了?”真是夠難聞的,偏偏有人還不自覺,故意呵出一口氣,周淺淺扭過頭,惡狠狠說道:“你們是誰?抓我來做什麼?”

“當然是……”男人頓了頓,語氣一轉,“敘敘舊。”

“我們認識?”

“應該算,認識吧。”

“……”

好吧,周淺淺算是明白了,有人活的太愜意,拿她來找樂子呢。

“不過,估計很快會成為一家人。”男人繼續添了句,噎死人不償命。

周淺淺一驚,不顧口臭看向了男人,“誰和你成為一家人?”

“喂,外面的,更深露重,小心著涼,進來說說話吧。”男人朝著外頭一聲招呼,周淺淺的注意力跟著飛了出去。

從破柴房被拐著進了豪華的屋宅,一路來長草慢慢光線明滅,周圍不時發出的詭異之聲,叫她神經都在抽搐著。高大的宅子裡房間無數,就是沒見到幾個人。周淺淺跟在欠揍男身後,目光卻是黏在了前面的男人身上。

削瘦的背影,幾縷黑在風中劃出一道道弧度,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盯著那雙交握著疊放在腰後的手,骨骼突出,纖細頎長。側臉寬而清癯,在這個黑夜之中,有股莫名的幽遠之色。

一拳“重擊”文/忘之風景



進了屋,欠欠男一副小媳婦憋屈的模樣,被男子一記眼神,轟了出去。

臨走前,還忘瞪了眼周淺淺,話卻是對著他的主子說的,“綁過來不容易,這丫頭太重了!”

“你……”周淺淺暈了,這男人咋如此不討喜,不知道女人的體重是不能隨便拿來說的麼?!

一陣風,身手矯健的某欠男在周淺淺發火之前,迅速消失。其實,他更畏懼的,是某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