蟀明明各自都長得差不多,他居然能夠將這些蟋蟀的名字分清,不但如此,每隻蟋蟀的戰績和戰鬥次數都有介紹,林南聽到最牛的一隻居然連勝過三次。失敗次數卻只有七次,而且它四肢還健全,說明是個牛蟋蟀,不過其它的也都各有chūn秋,不分高下,反正各有各的特sè,正因為荷官的這種介紹,所以場中的賭客們一時也都差不定主意,這個就叫技巧,如果荷官不這麼介紹,怎麼能套出更多的錢呢,所以說介紹這蟋蟀的荷官定然也是受過訓練的了。

這時荷官一一將各只蟋蟀都介紹了出來,不過當他介紹到最後一次,說了一句這只是新起之秀從來沒參加過比鬥是,突然從荷官旁邊伸出了一隻白皙賽雪的手猛的將那隻新起之秀蟋蟀搶了過去,一看這手的肌sè和嫩度就知道一定是個女人的手,而這時林南將目光向上一移,移到那手的主人臉上,沒想到這個人是一個長相清秀的書生。

難道書生都長得像娘娘腔嗎?不過林南以前就吃虧女扮男裝的虧,所以林南又仔細一打量了起來這個人,一看他的服裝和大夥宮中的服裝完全不同,而他身後也跟著剛才林南進賭坊時見到的那兩個粗布衣服的宮外人士,而這個書生的打扮也顯然是宮外中人,看來她可能就是父皇叫來的宮外貴客之一了,為什麼林南會說是之一呢,因為林南現在還不確定到底父皇叫了多少宮外的人來,不過如果這次父皇讓他的那些江湖朋友進宮來是為了皇后病症的事的話,那這個書生也不可能會空閒的來到這裡賭博了,所以林南想他可能是父皇請來的人的兒子,不過這兒子的想法剛一在林南腦中產生,林南馬上就看到他的胸前的衣服很蓬鬆,加上他的舉止,林南敢肯定這他媽的又是一個女扮男裝的西貝,看來又是一個小妞呢,不過這小妞長得倒真是很清秀,五官很是jīng致,特別是那雙大眼和瓊鼻配上那瓜子臉真是個標誌的女孩子,不過再怎麼標誌林南對她的感覺還是沒有,所以不準備泡她。

不過林南倒有些好奇她的舉動了,人家在賭鬥蟋蟀,她卻一把搶過蟋蟀,然後林南以為她要做什麼呢,結果將蟋蟀猛地摔在地上,然後一陣碎步猛踩,這一下不光是荷官,其他人都一片譁然了,居然她把那隻新起之秀給謀殺了,真是殘忍呀。

不過不光是殘忍,她也顯然引起了在場眾人的公憤,眾人矛頭都猛地一下指向了她,然後開始七嘴八舌的指指點點起來,不過那小妞臉皮倒是一流的厚,不管其他人怎麼說,她都沒有一點的反應,依然是那副傲慢的模樣,然後她將手向後一伸,林南看到她身後的小弟,就是那兩個粗布衣服的其中一個人便遞了一個小木盅給她,她順手將盅放在桌上。然後又從懷中抽出了一大疊全是大額的銀票,林南看少說也有好幾千兩吧,然後只見她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然後將那裝蟋蟀的盅也拿給荷官,然後傲氣然道:“我這隻叫蟋王,天下最厲害的蟋蟀。參戰上百次,從來沒敗過,我就壓我的蟋王三千兩,有沒有人敢賭呀,不管你們壓那些蟋蟀隨便哪一隻,只要是我的蟋王輸了,我每人賠三千兩。”林南一聽,真是佩服這個小妞,她口氣還真大。這裡少數也有上百個人,要是她的蟋蟀輸了的話,要賠幾十萬兩,她真是夠闊氣,不過表面上她是闊氣,倒不如說她是在顯擺,顯擺她的蟋蟀有多麼多麼的牛x,而與此同時。林南也確認了林南剛才的看法,原來她真的是個女人。因為她的聲音雖然有些故意裝粗,不過她說話時一是沒有喉結,二是沒有男人的粗氣,細聲細氣的,比那些娘娘腔書生還細,居然還敢來冒充男人。真是服了她了。

這時,那荷官一聽,眼睛也笑得眯成了一條鋒了,看樣子他是顯然不信這個小妞的蟋蟀還勝過他的其它那九隻蟋蟀的,所以非常的jiānjiān地笑道:“那既然這位公子這麼說了。那大家就準備下注吧。”因為他知道那些賭客也都是些想銀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