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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高手,當真是不好對付。”我深深地吸口氣,紫陽神功開始在體內運轉;一口氣納入丹田,執行後在丹田裡生出絲絲真氣,沿著體內的根根經脈向四肢匯聚。吸入的氣越多,丹田內產生的真氣就越雄厚,身體的感覺就越輕飄。功力大漲的我沒有了往日的威猛之勢,在突破了瓶頸以後,我已經是神形內視,舉手投足間都能保持真氣在體內平穩地執行,產生的勁道不會在攻擊時消耗掉。只有當自己確認能夠對敵人產生傷害的時候,在體內平穩執行的真氣才會在我的意念的控制下釋放出致命的力量。

同樣吃驚的護衛輕輕揮舞著手裡的長劍,在我的身前緩緩走動。因為時間緊迫,我沒有讓護衛搶佔先機。當移動到我右側的護衛挺劍欲刺之時,我抬左腳向前猛跨一步,上身微微前傾,一招“游龍出海”急速劈刺而出,閃電般地擊向護衛的面門。正欲出劍攻擊的護衛駭然一跳,前傾的身體趕緊向後一仰,仗劍護住面門。我心念轉動,手中的骨刀已然是再一次地改變了方向,直擊而出的刀勢向外一拐,擦著護衛的長劍的劍脊繞了過去。雖然再護衛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的眼神,但是手底下並沒有絲毫的停頓,封架的長劍立即對準我當頭砍下。

我彎腰俯身往邊上一閃,在避開了長劍的同時,將外劈出去的刀鋒收回,藉著扭腰轉身的力道回切護衛的後腰。護衛的反應確實快捷,在失去我的蹤影之時已經知道不妙,身體隨即向前直撲出去。不過他雖然躲開了骨刀的刀鋒,但還是被刀尖上射出來的刀氣所傷,一縷血光從護衛的後腰上閃現,直撲出去的護衛發一聲怪叫,腳步踉蹌地撞在了奧骨斯都的靈柩上。只聽見“轟隆”一聲巨響,沉重的靈柩被受傷的護衛從木架上撞落在地,而蓋在靈柩上的華麗的披風也隨之飄落到地面上。

我眯縫著雙眼盯住從地上狼狽爬起的護衛,心裡不得不佩服他的反應力超人一等。因為這一刀回切已經是我最快的速度,但是依然被自己的對手躲開去,這名護衛的身手的確高明得很。我對逃過一劫的護衛既有些惱怒,又有些欽佩,然而時間緊迫的我沒有閒工夫來勸降眼前的敵人,因此我縱身前撲,毫不留情地要將掙扎而起的護衛擊殺當地。

看見我疾撲而至的護衛趕緊向側方滾開,繞著摔落地上的奧古斯都的靈柩團團亂轉。看他手腳依然敏捷如常便知道他的傷勢並不嚴重,在逃跑中還傷了幾個想要阻擋他計程車兵。我怒極,運足力氣一腳猛踢在靈柩的棺蓋的邊緣上,那棺蓋吃不住我這一記兇猛的腳力,深嵌在木頭裡的鐵釘生生拔起,一塊厚實的棺蓋頓時破成兩片飛離了棺材,向繞著靈柩躲避我追擊的護衛直撞過去。剛剛改變了奔跑方向的護衛見狀大驚失色,眼見前後的道路都被飛撞而來的棺蓋封死,只得舞動手中的長劍疾刺棺蓋。然而此時的他重心不穩,步符輕飄,這一劍的力道便及不上棺蓋上所含的力量,等他發現棺蓋上的力道不對時,想要撤劍回身躲避已是來不及了。只聽“砰”地一聲悶響,躲避不及的護衛被棺蓋撞個滿懷,一口鮮血頓時噴出了護衛的口腔。

面色灰白的護衛向後倒退了十幾步,用劍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一名圍攻其他護衛計程車兵見有機可趁,舉劍直撲傷勢不輕的敵人。面目猙獰的護衛從雙眸中閃過一道陰狠的眼神,支撐身體的長劍離地而起,反手一揮架開來劍,緊跟著劍勢轉動從士兵的空門刺入,將不能閃避計程車兵刺死,連我想要救他也來不及。我怒吼一聲縱身躍過擋在身前的棺木,手中的骨刀連劈帶砍的電射過去,刀尖過處隱隱有紫色的刀芒在空氣中流動。殺了士兵的護衛向後急退,極力躲避無孔不入的刀芒,只是傷口中不斷流失的鮮血帶走了他的力氣,躲了幾刀就因為手腳發軟而滾倒在地。在絕望中,護衛舉起手中的長劍奮力向我投來,欲作最後的掙扎。我只將手腕翻轉,刀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