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遊玩可以先放一放,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瑞麗的翡翠交易市場實在太多了,幾乎每年都有新開張的,要不是齊非熟門熟路,王卓恐怕得多花出不少時間來摸索探路才行。

兩人先到新東方珠寶城逛了逛,整體的感覺就是一個字,貴一隻普通的鐲心改制的平安扣都要一萬乃至數萬,稍有些水頭,綠意較好的,就敢要價五萬起,根本不見得比江洲便宜。

出門又轉了轉旁邊的華豐珠寶城,價錢更是有些離譜,而且店主個個都咬住了不鬆口,一副不買不要緊,降價可不行的架勢。

由此足以看出翡翠行情的上漲勢頭,想來也是,貨放著不賣反倒賺的更多,這種行情下店主也就不在乎是否成交了。

雖然空手而歸,王卓和齊非兩人倒並不在意,因為他們此行主要還是為了毛料而來,逛成品市場只是近距離的瞭解一下行情罷了。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直奔國門。

這一晚齊非說什麼也不肯再幫王卓降落了,一方面因為羞臊,更重要的是王卓的落點太難掌握。

苦求不得的王卓只好作罷,琢磨著還是等她傷好了再說。

即便如此,王卓也大逞了一番手口之慾,將美女姐姐折騰的起伏飄然,其中細節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穿過宏偉的瑞麗口岸,也就是一座充滿民族風情的大門樓,兩人便踏上了緬甸的領土,隨著人流來到了一處集市,王卓終於見到了他的老朋友,一堆堆一垛垛的石頭。

兩人先是走馬觀花的看了一圈,之後還是老樣子,先分頭行動,齊非去看半賭料,王卓去看全賭的。

不大一會兒,王卓便看好了一塊拳頭大的小毛料,薄薄的一層黃沙皮下,滿滿的冰種黃楊綠,以現在的翡翠行情,這塊料子把外面的風化皮剝掉隨便往市場上一丟,就能賣個三四百萬出去。

而老闆的要價才五萬而已,因為這塊料子外觀看上去跟普通石頭沒啥兩樣,表現即差,又只有一公斤多重,這個要價已經是在宰人了。

昨晚在床上溫存的時候,齊非便講了一些這裡的風俗,老緬做生意的規矩很多,其中有一條就是還了價之後如果老緬同意,就不能反悔了。所以王卓想了一下,還了個三萬。

當然,這個價錢是人民幣,王卓現在連緬甸人用什麼貨幣都不知道呢。

攤主是個四十多歲的小個子,面板黝黑粗糙,像樹皮一樣,他咧著沒有門牙的嘴擺了擺手,意思是王卓還的價錢有些低了。

有三四百萬撐著,王卓也不在意那一兩萬的差頭,就又隨口還了個四萬,老緬以為他不是太誠意想買,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

拿到四捆百元大鈔,老緬喚來一個朋友,兩人站在樹蔭下蘸著吐沫數了起來,王卓哭笑不得的在一旁等著,這裡即不能刷卡,老緬又沒準備驗鈔機,他也只能在一旁傻等了。

數完錢,老緬滿意的直點頭,笑著掏出個指肚大小的糯種藍水小佛公送給王卓,這麼一隻小佛公在瑞麗那邊也能賣個千八百塊的價錢,不過雕工要比老緬的這隻好上許多,也算老緬的一份心意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可惜王卓身上還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禮物,他腦筋一轉,在老緬的攤子上拿起一塊十公分見方的扁平毛料,告訴老緬,這個你應該自己切一刀試試。

說完之後王卓就走了,那塊毛料切開之後能漲個三五倍,升值幾萬塊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他送了老緬這麼一筆小財富,也算是對那隻小佛公的回禮了,至於老緬切或不切,就與他沒有什麼干係了。

隨走隨停,王卓只挑可以隨車帶回,升值巨大的毛料下手,那種足球大小,切開能賺三五萬的毛料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別人苦求一塊切漲的毛料而不得,他卻挑肥揀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