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著天修,眼中異彩閃現,語氣不善地說道:“天修,今天你把此事告訴我是存心拉我貔貅族下水啊,倘若我不答應,那玉清天的高手便會來對付我,哼,你的算計可真高明啊!”

天修的一雙陰鷙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嘿嘿怪笑兩聲,道:“殳邑,你也不要怪我,雲虛天中只有你貔貅族能夠與我為謀,我不挑你,又選誰呢?況且這也不是壞事,將來貔貅族肯定比現在輝煌,我可是幫你吶!”

天修嘴上這麼說,心底卻冷笑不止:“哼哼,殳邑啊殳邑,現在我是借你之手對付鯤鵬族,這即可除掉鯤鵬族,又可削弱你的力量,真可謂是一舉兩得吶。嘿嘿,而且我打出玉清天的高手這張牌,你也沒有了後退的路,你還敢不與我合作行嗎?哈哈……”

殳邑陰沉著臉,並沒有馬上回應,他知道天修的話雖說得好聽,但其中的兇險並不那麼簡單,他同樣需要考慮許多因素。

半晌後,殳邑暗歎口氣,問道:“天修,我暫且相信你,如果你膽敢捏造事實,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天修以退為進,無所謂地說道:“你如果不相信我就算了,倘若將來貔貅族發生什麼不測,你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殳邑重重地冷哼一聲,並沒有反駁,他自然聽出了這話中的威脅之意,殳邑改變了臉色,繼續道:“天修,我可以與你合作,但玉清天中的高手所許諾的好處可不應該你一個人得吧?”

天修暗笑一聲,裝作和顏悅色道:“哈哈,這個當然不在話下了,那位‘前輩’許諾給我四件下品聖器,只要我們消滅了鯤鵬族後,我們便平分了這四件聖器,如何?”

天修睜眼說瞎話,卻面不改色,明明那位“前輩”已經給了他四件聖器,他卻故意說事成之後才有,他明顯是不想把聖器給殳邑,而且他已打定了主意,既然有了貔貅族的幫助,他已經有信心在不使用那四件聖器的情況下,消滅掉鯤鵬族。

等到鯤鵬族一滅,他就把矛頭調轉過來對準貔貅族,屆時四件聖器可就是壓軸的寶貝了,可以給貔貅族以致命的一擊。

殳邑不知天修內心的想法,否則他肯定會立馬跳起來致天修於死地。殳邑臉上陰晴不定,懷疑地盯著天修看了半晌,卻沒有看出一絲破綻。

“天修,希望你不要騙我,如果讓我知道‘前輩’所給的好處不止這些的話,哼,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天修對殳邑的態度自然沒有好感,但如今他是有求於殳邑,所以也不得不忍了怒氣,只是暗地裡咬牙切齒,早已把殳邑罵了不止千百遍。

天修一揮手,故作慷慨地道:“哈哈,殳邑,你就放心吧,到時我們完成了任務,前輩就會來見我們,你也可當面向前輩詢問清楚,我是不可能騙你的。”

“如此最好。”殳邑點點頭,“不過我有一點很好奇,當年三重天劃分之時,雖然我們修為不高,但對玉清天中的高手也有所瞭解,那你看得出這次的‘前輩’究竟是何人,抑或何門何派嗎?”

一聽這個問題,天修臉色一頓,露出了不解之色,最後搖頭嘆道:“至於這一點我也非常奇怪,‘前輩’的修為高深莫測,而且修煉的功法也應非常特殊,因為他身上的氣息是我聞所未聞的,我根本無法分辨他的真實身份。”

見天修說的如此煞有介事,殳邑知道他應該沒有說謊,一時間,心頭不禁閃過萬千思緒,卻一無所獲。不過既然上了這條船,他也沒有了後路。

※※※※※※※※※※※龍海龍宮,龍天宇所居住的別院之中,氣氛有點怪異,因為蚩瑤拉著龍天宇找到了冷冰雪與宓妃,四人對坐在一起,蚩瑤臉上盪漾著勝利式的笑容,古怪地看著宓妃與冷冰雪。

宓妃與冷冰雪面面相覷,不知蚩瑤搞什麼鬼,龍天宇坐在三女中間有點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