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司徒嬌給她一解困惑。

韓氏也有些好奇,微笑著看向司徒嬌。看她能給出什麼樣的答案。

司徒嬌也不瞞著,淡然一笑解釋道:“若我沒猜錯的話,是林氏的族長痛打林大爺。”

“對對對。疾風漏了一嘴,我倒是忘記說了。”青竹拍了拍自個的腦門,爾後涏著臉看著司徒嬌問道:“小姐你到底是如何猜到的?”

“很簡單啊,你可刻侯爺剛甦醒過來不久。那林大爺來了京都。卻只在書房與侯爺說了不到半個時辰說,就匆匆離開了。想必那天侯爺是將那林淑琴犯下的事兒都告訴林大爺了。林大爺回去以後,只怕沒有如實將那林淑琴犯下的罪告之林氏家族。否則林氏家族臉皮再厚,總不好如此明目張膽地來侯府鬧騰!”司徒嬌眯了眯眼睛,眼睛閃過濃濃的不屑。

“知道了就會不來了嗎?我看未必!”韓氏卻搖了搖頭,覺得司徒嬌實在太看得起林氏家族這些貪婪的人了。

“至少那些個族老不會全部跟著來,更不敢如昨日那般在府門前鬧事兒。”司徒嬌沒有反駁韓氏,不過她說得也算實話。

這不。韓氏聽了直接就點了點頭,憤恨地道出了心聲:“嗯。這點嬌嬌說得極是。說起來,若非老夫人出自林氏,以林淑琴犯下的罪,別說讓林氏的人進府吵鬧,絕對可以直接讓林氏在順平縣都過不下去!”

“侯爺太過心慈手軟,林姨娘犯下的錯,哪件是小的?若依了奴婢,哪裡需要如此麻煩?將屬於咱們侯府的東西全部收回來,再讓他們將吞下去的如數吐出來。

若他們不服,只需將林姨娘的罪證甩林氏這些不要臉的人臉上,然後告他們一個謀害罪,把他們全家流放幾千裡,讓他們去那些個鳥不拉屎的地兒自生自滅去!”青竹狠狠地說道。

司徒嬌無言地看著惡狠狠的青竹,事實上她的心裡也是這樣想的,只可惜別說是老夫人和司徒空做不到如此狠心,只怕連韓氏也做不到這一點,哪裡容得她來隨心所欲?。

青竹這個大嘴巴真是什麼都敢說,也不怕這話傳到侯爺耳裡,一氣之下將她賣了出去。

一直伺候在司徒嬌身邊的玉蘭實在不敢再讓青竹信口開河,連忙推了青竹出去,讓她重新去收集各處的情報:“好了好了,你就少說兩句,事兒哪裡就有你說得如此簡單?快快繼續你今日的任務吧!”

總算將多嘴的青竹支走,玉蘭想要替她描補兩句,卻又生怕越描越黑,只得在給韓氏母女續茶的時候,給司徒嬌投了個懇求的目光。

司徒嬌搖了搖頭,對著玉蘭微微一笑,玉蘭頓時放下心來,只要小姐不怪罪,就算夫人生氣,小姐也能將事兒抹平了。

青竹方才的一番話,雖然有些衝動,卻也給了韓氏不小的震動。

說起來林淑琴犯的罪過,貪沒家財、紅杏出牆之類的罪不及林氏家族。

可是謀害老侯爺、販賣私鹽、放印子錢這樣的事兒,一個處理不好,不但累及整個林氏家族,甚至有可能帶上整個安寧侯府。

也難怪司徒空這次要對林氏家族動刀子,連胳臂肘始終拐向林氏家族的老夫人都不再反對。

“說起來,父親應該還是為林氏做了不少的事兒,至少在惠妃娘娘面前為林氏做了開脫,否則……”雖然屋裡都是信得過的,司徒嬌依然只是點到為止,沒再繼續說明。

韓氏豈有不明白的道理?

惠妃出自安寧侯府,可是她與林氏家族卻沒有絲毫的關係。

雖然生她的妙姨娘原本是老夫人的丫環,卻並非從老夫人從林氏帶過來的陪嫁。

老侯爺卻是惠妃的親生父親,若惠妃真要追究起來,恐怕整個林氏家族都要替林淑琴陪葬。

這些雖然都只是司徒嬌做的猜測,卻與事實相去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