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文成。

秋葉紅又不高興了,一把攔住拿起木桶的富文成,“爹,你是長輩,哪有伺候我的道理,你坐著,女兒打水給你洗。”

說著白了顧媽媽一眼,叫著多多狗到巷子口井臺打水去了。

這個顧媽媽真是討厭!明明靠著他們父女倆吃飯,還總是一副我是女主人的模樣!

這個女人該不會裝出一副受苦受難的樣子,打量富文成老實,故意訛他們的吧?

不行,得找個機會跟富文成商量一下。

秋葉紅撓撓頭,想到這個更是鬱悶,自從這個顧媽媽上門,她幾乎都沒單獨跟富文成說過話。

“慧姐姐,今個還出去不?”小玉坐在門口啃乾菜,見了她忙問道。

“去,等我吃了,來叫你。”秋葉紅笑道。

井臺邊李家三兒正在打水,看見她來了,忙替她打了。

“慧姐兒,你要的那些手套什麼的,我娘做好了,一會兒我拿給你。”李家三兒說道,不容秋葉紅拒絕,幫她拾著水桶往家送。

上一次診治宋雪兒的貓掙來的錢,讓小玉和李家三兒都領到了工資。

這兩孩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掙錢,激動的恨不得日日長在秋葉紅家裡,更加奠定了秋葉紅在他們心裡的老大地位。

還沒到家門口,就聽見顧媽媽拔高聲音說話,似乎在發脾氣。

“……她不知道!你還不知道?……這些年,姑娘被你教成什麼樣子?……我讓你打聽的事怎麼樣?”

“七月十三……”富文成低聲說了句話,聲音逐漸而低,秋葉紅豎著耳朵也沒聽清。

顧媽媽似乎沉默一下,隨後道:“……不能再拖了……這就告訴她……”

“媽媽,別嚇她……”富文成的聲音高了一分,微微顫抖著。

這說的是什麼?秋葉紅皺皺眉頭,李家三兒此時將木桶放下,發出響動,院內的談話戛然而止。

“誰?”富文成猛地拉開門,動作之快,將李家三兒嚇了一跳。

看到縱著眉的秋葉紅,富文成面上閃過一絲惶恐。

“慧娘……”他有些訕訕喊了聲,不自然的扭頭看了眼顧媽媽。

顧媽媽面色波瀾不驚。

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秋葉紅狐疑的目光在富文成和顧媽媽身上掃了兩圈。

“你們說什麼呢?”秋葉紅抬腳進來,問道。

“沒說什麼!”拎著水桶的富文成,在院子裡擺了桌子,安置碗筷顧媽媽異口同聲的說道。

才怪!秋葉紅翻了個白眼。

“快洗洗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顧媽媽說道,一面親自舀了水,拉過秋葉紅,要給她洗手。

“我自己來!”秋葉紅收回手,瞪了她一眼。

顧媽媽沒有說話,站開了。

這個顧媽媽身上的氣息很熟悉,就像……就像富家大太太那一院子的婦人一般。

看來富慧孃的親孃家,也是個富貴榮華的,才養出來這樣陰陽怪氣的味道。

簡單吃過飯,李家三兒就在門口探頭探腦,給她送來了一布包。

“做的真好!嬸子的手藝真好。”秋葉紅就在院子裡開啟看,小巧的粗布手套,套袖,鞋套,布衣大褂……

李家三兒等到誇獎,摸著頭憨厚的笑了。

“姑娘,怎麼又要出去?”顧媽媽站在屋內口說道,看著揹著藥箱,跟李家三兒說笑著往外走的秋葉紅,微微皺了皺眉。

“單靠我爹養家,累死他老人家啊。”秋葉紅回頭說了句,不再理會她。

藥蜜庫,一如既往的生意良好。

依舊一身青布直綴的王大夫,彎著身子,飛快給眼前呼吸急迫,咩咩叫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