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早上做了放在保溫桶裡,等孩子們下學回來吃,學校辦食堂,可以說是解決了這個問題;二來,少數城郊的學生。家離學校太遠,為吃頓午飯,往返實在是太費時間,在學校就餐,很好地解決了這個問題。”

薛老三是明白人,倒不會盲目地因事罪人,先前他聽說學校辦食堂。因收費逼退學生,確實挺生氣,畢竟薛書記前世也就是孤兒院的孤兒,十八歲後,國家就不管了,大學幾年可把他苦壞了!

這會兒。看見學生因為交不起食宿費而退學,他第一反應,自然是生氣。

不過,這會兒一路行來,他忽然想開了。誠然,學校操辦食堂的第一動機。絕對不是什麼方便師生,定然是奔著伙食費裡的貓膩兒去的,但從效果上說,確實也方便了廣大師生的學習,生活,他自不會攻其一點,不計其餘。

“薛書記,您真是目光如炬啊,要是領導都像您這樣為下面著想,這工作該好做多少啊!”

聽了薛向的分說,蔡從定的馬屁脫口而出。

當然,在薛向聽來是馬屁,但在蔡從定心裡,絕對是自己生平奉承領導奉承得最實心實意的一次。

“行了,別廢話了,記著把失學的孩子們先弄回來,伙食費的事兒,先讓學校擔負一二,縣委縣政府會想辦法解決的,另外,既然學校要辦食堂,就一定得注意營養和衛生,我看食堂收費也不便宜,別盡顧著掙黑心錢!”

薛向說得倒是實話,這會兒一個學生一學期的學費也不過六七塊錢,這每月的大米,菜金加起來,也十多塊了,著實不是小數目!

薛書記有令,蔡從定豈敢不從,一疊聲地應是後,方才小步撤退!

送走蔡從定,薛向卻不回縣委大院,上了原處等著的專車,吩咐司機老王朝天蕩山開去。

疲憊的身子靠上座位後背霎那,薛老三腦子裡又浮起了那份他已經看過無數次的財政局的明細報表來,嘟囔一句,“原想是塊小泥塘,兩鍬就填平了,誰知道竟是個大坑,可坑再大也得填啊!!!”

“啥坑啊,薛書記,您放心,我在部隊開車十幾年了,技術絕對過硬,就是坑再多,保管咱也能穩整兒地,平平穩穩地趟過去!”

老王是專業軍人,在部隊原本是個排長,結果專業回鄉後,因為性子直,不肯服軟,專業安置辦連個清潔工的位置也沒給他安置,結果就一直在家待業了好幾年,多虧蕭山縣發達,薛向給常委們都配了座駕,縣委辦公室下面又設立了小車班,恰好蕭山會開這四個輪的人又實在太少,老王這才被想起來,一傢伙塞進了小車班。

而恰好縣委辦主任常坤又一直在為薛書記的小車司機發愁,一瞅準老王有部隊任職的履歷,就趕緊給安排做了薛書記司機兼保鏢。

司機和秘書,從來就是領導最得力的手下,老王這一成薛書記司機,可謂是平步青雲,每日回家,連聒噪了他四五年的黃臉婆也溫存軟語起來,更不提每日裡訪客不斷。好在老王這些年的搓摩,不用人提醒,也知道如何為之,至今謹小慎微,倒也無事。

“是啊,肯定能平平穩穩趟過去!”

薛向笑著介面。

半個小時後,車子到了薛向那間設在天蕩山腳下的辦公室。

下得車來,薛向卻不進辦公室,亦不向西邊正熱火朝天開建的港口行去,而是招呼一聲老王,折步向東行去,他要去的是韓國棒子的韓成子廬。

聽說這個韓成子廬規模挺大,光批地,就批了小五百畝,雖然是山地,可五百畝的規模,也讓薛向咂舌不已。

好在是五十萬美金的投資,建設的又是旅遊性質的產業,對蕭山的其他產業能形成優勢互補,且一旦建成,吸引的顧客,顯然主要是韓國人,到時又是嘩啦啦外匯入賬,這筆賬,薛向還是算得過來